扭頭看著阿城:“在這你說的不算吧?找說的算的出來吧,我真的是來拿東西的。”(未完待續……)
No。661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王堅早就已經今非昔比,曾經那個穿著破爛衣衫收廢品的傢伙已經再也回不來了,經歷了那麼多,身處在那麼高的位置,身上的氣場早就變得很有威懾力。
他剛才踢人時那一臉不耐煩和無所謂的表情加上他不緊不慢的語調,以及他幾個回合秒殺全場的能力,早就讓旁邊的阿城對他產生了一種很莫名的恐懼,再加上那種莫名的壓迫感,阿城連想也沒想就把王堅帶向了二樓。
樓道狹窄而且是露天的,旁邊延伸出去的遮陽木板上曬著各種各樣的中藥,毫無意外,這些東西王堅都認識,他驚奇的發現這些東西居然都是治一些疑難雜症的方子成分,如果王堅沒記錯的話,這方子似乎是老木匠鼓搗出來的,當年老木匠在教他的時候多少也教過一點,只不過王堅性子急,當不得醫生,不然現在就該輪到他賣藥治病了。
“你家老人是專治惡瘡的麼?”王堅跟在小心翼翼上樓的阿城聊了起來:“不過看起來很久沒開診了。”
阿城奇怪的看了王堅一眼,他家爺爺因為身體原因已經封診十二年了,而這個年輕人一眼看上去就是外地人,而且從他那濃重的內地口音和連路都不認識的情況來看,他應該很少甚至沒有來過這裡,可他只是掃了幾眼就知道了爺爺是治什麼病的,由此可見這傢伙絕對不簡單。
想到這一層,阿城的語氣不由得變得緩和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藥已經曬過了火候,沒人來收。這說明很久沒人求診了,而且那塊懸壺濟世的牌子上面全是灰呢。”王堅笑了笑,語氣變得有些自嘲:“也難怪,現在大家都喜歡開刀。很少人相信藥劑火石也能治病了。”
阿城扭頭看了他一眼,小心的問道:“是內地來的嗎?”
“是啊,內地來的。”王堅說著話,伸手摸了摸牆上泛黃的版畫:“可惜一個大戶人家就這麼沒落了。”
他的話裡不無惋惜,阿城聽得也只是悻悻的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十年前,哪怕是八年前都沒人敢欺負到我家來,當年朱家可是名震港九呢。”
“現在怎麼會成這樣呢?”
“不清楚,爺爺沒告訴我。”
王堅想了想:“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朱長風。”阿城笑了笑:“外號朱聖手,治瘟治瘡治水痘。藥到病除。當年還是在英女皇手上的時候我爺爺就已經被封了爵士呢。”
老太太叫朱長齡,從名字上來看的話,應該是跟這朱長風一代人。不過讓王堅奇怪的是為什麼老太太明明執掌青幫,可為什麼在朱家人落難的時候並沒有出手幫一把,而現在甚至想拿回自己的東西都不肯親自過來。
這裡頭肯定有什麼問題。大概是豪門恩怨什麼的,只不過呢……王堅本能的覺得老太太不會幹出這麼絕情的事。這裡頭肯定有什麼隱情。
“那你知道不知道朱長齡?”
王堅的話剛落地。阿城突然頓住了腳步,怪怪的回頭看著王堅:“你是……我姑奶奶的孫子?難怪了……”
他一看有戲,連忙停下了腳步,遞給阿城一根菸,把他拉到曬藥的露臺上,點起煙:“抽根菸再上去吧。你說你姑奶奶是朱長齡?”
“嗯。是我爺爺的親姐姐。”阿城很誠懇的點點頭:“但是我太爺爺把我姑奶奶趕出家門了,讓她終生不得踏進朱家半步。”
王堅當時就蒙圈了,早就聽說老太太的家裡當年非常牛,但是從來沒聽說過她還有被逐出家門這種事。而且大家都叫她朱長玲。但是王堅卻知道她本名叫朱長齡。別看這一字之差,這可代表她已經跟原來的族譜沒有半點關係了。
“為什麼她被逐出家門。”
“我不知道,爺爺沒說過,只是跟我講過我還有個姑奶奶,現在不知道在哪。”
王堅摸著下巴嗯了一聲:“你爺爺呢?”
“你跟我姑奶奶是什麼關係?”
“呵呵……”王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雖然他叫老太太叫乾媽,可老太太到底一生未嫁,真論關係的話,在這直系親屬面前,王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叫,不過想想的話,倒也沒什麼的:“她是我乾媽,她讓我來這裡取她的嫁妝。”
阿城撓撓頭,尷尬的笑了笑:“看來我還得叫你叔叔呢,跟我差不多大的叔叔……”
他自然是不懷疑王堅,畢竟現在這個朱家的情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