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好言相勸等等。
不過簫逸雯雖然看上去軟趴趴的,可到底是面前這強勢老孃親生的。這犟脾氣著實讓人有些無奈,那一臉慷慨赴死的表情,連王堅都覺得很可愛。
反倒是王堅。他趁著他們鬧騰的時候,洗好了米,插上了電飯鍋,甚至還用高壓鍋燉上了一隻雞……
當然這並不是王堅不在意,只是實在是沒辦法插手,畢竟這可是母女大作戰,文鬥武鬥可都行不通,就算這不是自己好兄弟的老孃,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王堅其實也沒辦法。講道德肯定是講不通的。而強詞奪理誰能弄得贏一四五十歲正處在更年期的媽媽級女人呢……而且說不過了還不能動手,所以王堅始終認為,女人比一個警衛連還麻煩,姜彩蝶如此,簫媽也如此。
而不多一會兒。小金和天然二就揹著她們空蕩蕩的小書包走了回來,看到這一幕之後,小金頗為驚奇的盯著簫媽看了一圈:“老太太精神頭兒不錯啊。”
簫媽聽自己被稱呼為老太太,臉都綠了,但是看到小金一臉稚嫩,也就沒追究什麼。只是低聲說了一句沒家教之外,就繼續靠在門口的牆邊盯著簫逸雯。
“我覺得這可以上演一場豪門恩怨了。”小金一邊用她的草莓小可愛杯子裝了滿滿一杯水,一邊不痛不癢的說著:“什麼豪強媽媽阻止女兒追求純真愛情什麼的,這個橋段都臭了。我媽在的話,肯定不會干預我喜歡跟什麼人在一起或者喜歡什麼樣的生活。這不開明啊,我始終覺得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強行要求別人變得像自己,只會上演一出悲劇。”
小金的話聽上去倒是挺讓人心酸的,至少老王是這麼認為,不過她說這句話似乎沒什麼深意,只是單純的有感而發,並沒有太多的感想。不過她能說出這種話而不是張嘴就噴簫媽,這也足夠說明,小金其實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沒心沒肺。…;
而天然二則一聲不吭的拿著一包餅乾站在牆邊,像看電影似的看著這場外人不得干預的風波。
不多一會兒,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跟著大簫有說有笑的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穿警服的人。
“嫂子好久不見啊。”
簫媽冷哼一聲:“我不是你嫂子了。”
“喲,棍兒。”梁歡歡打了聲招呼:“幾個月不見,又升官了。”
“我日……”棍兒一看梁歡歡當時就暗罵了一聲,然後咳嗽了一聲,擺出了一張正派的臉:“這是怎麼回事?”
“我私藏軍火被群眾舉報了。”梁歡歡攤開手:“你看著辦。”
棍兒無奈的一笑,梁歡歡在業界可是出了名的棘手……不,應該說是大聖這一撥人在業界都是出了名的棘手,如果今天他敢繳梁歡歡的械,晚上他就甭睡覺了,大聖非到他家去掀桌子不可,要這知道這幫子兵痞可都是不好惹的主兒,誰惹上了,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阿坤,你看。”簫媽指著滿屋子的軍火:“這在中國算是重罪吧?而且他們還養猛犬。”
棍兒揉了揉太陽穴,發現自己真心是惹了麻煩。他和大簫在小時候就認識了,雖然大簫比他大個五六歲,但是倆人的關係可是鐵的很,說是發小兒都不為過。所以棍兒對這前嫂子秉性清楚的很,今天要不順了她的意,她百分百要鬧海的。
可要是順了她的意……大聖就該來鬧海了。這讓棍兒一下子就沒了分寸,而且王堅這傢伙在他們那邊可是掛上了內部黑名單的,被評為年度最難纏人物的第二名,跟他一起上榜的還包括孫三、大聖和姜志遠……
“阿坤,你怎麼不說話啊?”
棍兒一驚,伸手朝王堅和梁歡歡打了個招呼:“歡歡,這就是你的王堅。”
“我去年買了個表的,什麼叫我的王堅。”梁歡歡呸了一口:“別你媽給我說的這麼曖昧。我特麼會被下毒的。”
小金聳聳肩:“我不會毒你的。”
而王堅側過頭問小金:“我去年買了個表是什麼意思?”
“我去你媽了個逼。”小金嘆了口氣:“相對文明的說法,其實沒差多少,梁歡歡是我見過素質最低的女人,沒有之一。”
“哦……”王堅點點頭算是學習到了:“這樣啊,其實她素質不算低吧,只是老上網被人帶壞了。”
“明明就是她帶壞別人好不好。”小金頗為無奈的說:“我當初是多麼純潔的一朵小雛菊,現在都被她給教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天然二在旁邊咯咯一笑:“我是格桑花。格桑花啊。”
而棍兒看到梁歡歡的德行,也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