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緒在他口肆意激,他儼然已經等不下去了。
“不等了!”王堅扔下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媽的。”
說完,他就繞到了醫院的後門,趁著夜色迷濛,他輕易的翻上了二樓平臺的晾曬臺,然後從水房而入,避開了人流密集的地方,這樣可以最小限度的減少被人看到和被攝像頭拍下來的風險。
雖然警方的偵查並不像電影裡所表現的那麼犀利,但是就像大聖說的,儘量少留尾巴,不然這會成麻煩事。不但自己不好受,還可能連累一整個團隊。
王堅一路順著黑漆漆、風陣陣的幾乎廢棄的安全通道往上爬,這地方氣很重,晚上的時候一般人幾乎不會往這竄,不過這對王堅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就像大聖說的。王堅這種人絕對是屬於百鬼莫侵的型別,多惡的鬼見著都得退避三舍。
來到頂樓之後,除了濃烈的消毒水外,就只剩下夏初潮溼的味道和空氣中隱約的尾氣味,這種味道並不好聞。
王堅算好房間位置之後,他扯下一根晾曬衣服的鋼絲,一頭綁在樓頂的欄杆上,並用地上一塊破抹布纏住手,在茫茫的夜色中像蜘蛛人一樣從距離地面將近一百米高的地方慢慢垂下去。
那個被梁歡歡了一槍的人正躺在病上看著電視,病房裡只有他一人,頭擺著不少吃喝的東西。由此看來,這個傢伙過得應該比在山裡的時候更滋潤。
病房的房門是有觀察窗的,王堅透過那個窗戶看到裡頭有個戴著警帽的人在來回走動,打著電話。
“不行,得速戰速決!”
王堅皺起眉頭,輕輕的伸出一隻手撥弄著關著的窗戶。因為姿勢的原因,豆大的汗滴已經佈滿了他滿頭滿臉。
“媽媽……那裡吊著一個人!”
樓底一個孩子指著上頭的王堅對自己的媽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