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今天……當他知道前座倆人是警察之後,居然就像看恐怖片的時候看到一個能解決問題的高手出現似的,心裡滿滿的安全感。
“同……同志好。”阿大連忙用胳膊撞著旁邊的阿二:“給人家上煙!”
接過煙之後。車被停在一個小樹林的入口,幾個人靠在門上窗上抽著煙。而這一回,就算讓阿大阿二走。他們都不肯挪動半步,甚至趕都不會趕走。
“知道我們倆為什麼冒著被擊斃的危險救你倆麼?”開車的那個警察依舊戴著頭套:“因為我們要給老道造成一個假象,讓他心慌起來。你們知道不知道。就算到了監獄,你們也是死路一條,你們這種人不會不知道封口怎麼封吧?”
阿大哆嗦著手抽著煙:“知道……知道,感謝政府。”
“走,跟我們下車,帶你們去見一下我老大。”
而另外一邊,胡來正站在老道這個陰陽怪氣的老頭身邊跟他彙報著情況。
“什麼?被人給活剝了?”老道點起煙,滿臉笑容:“這事兒,有勁兒。其他倆人呢?”
胡來搖搖頭,並作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不知道。開始是打算幫您把他倆給……後來跑到半道,有人把他倆給劫了。”
“劫了?這倒是有趣兒。”老道尖尖細細的嗓子讓人聽了都覺得嗓子口癢癢的,難受的緊:“能查到是誰劫的?”
“這個很難,現在警方那邊也出大動作了,這個關口不好查。”
“被人劫了。我倒是不怕。我擔心的是這個。”老道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這血糊糊的,倒是嚇人啊,能對一個廢物幹出這種事兒的,只能是尋仇了。跟他有這麼大仇的,大概只有咱們的鵬鵬了吧。去,把安樂叫來。”…;
胡來應了一聲。退了出去。不多一會兒,一箇中等身材,面板黝黑的男子跟著他走了進來,臉上倨傲的很,感覺誰都看不上眼似的。
“安樂啊,讓你查的事,你辦好了沒有?斬草不除根,我這個心來是安定不下來,晚上老是噩夢。”
“道爺,實在是查不到,不過蔣鵬肯定是死了,我在他喉嚨上戳了一刀,他還掉下了河,這沒理由還活著。”
“混賬東西。”老道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說了多少次,死要見屍。現在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那個安樂湊了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翻了幾張:“這……”
“去給我查!蔣鵬當初可是我的得力干將,他的能耐我可是知道的。側臥之榻不安穩,我這頭疼的老毛病,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胡來在後頭笑了笑,心說:死了,就到頭了。
不過他這的時候,頓時心生一計,湊到老道的耳邊說:“爺,咱要不要栽孫三兒一把?這是個好機會,把禍水引去那邊兒。”
“哦?”老道眼睛一亮:“怎麼說?”
胡來清了清嗓子,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張紙:“爺拿我當自己人,我就直說了,爺可別急。”
“你說。”
“前段時候,現在跟孫三打得火熱的那個娘們不是也清了一批麼?”胡來嘿嘿一笑:“您先躲幾天……您別生氣,只要三天。這三天,我幫您弄出個完美的計劃。”
“好好好。”老道是個大人精,捅破這層窗戶紙,他馬上就想透徹了胡來的計劃:“你是說,把條子的視線引到那邊兒?這個好,咱們就能騰出手去找我肉裡的那顆釘子了。”
胡來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還不止這些,咱們可以一石二鳥。您也知道,咱們這類人,拉出去槍斃都是不用審的,所以借這個事,讓他們元氣大傷。只要孫二少當了權,咱們喝點湯都是不得了的。”
“好好,林亞萱倒是給我留了個好將才。”老道連聲誇獎胡來:“沒虧我平時對你不薄,那這幾天就交給你了,我就放上幾天假。”
胡來眼睛一眯:“您敲好吧。”
“好吧,我這就離開這兒,安樂你就好好配合胡來,交給你倆了。”
安樂看了胡來一眼,彎腰朝老道鞠躬:“乾爹慢走。”
不過等老道一走,安樂就往沙發上一趟:“我說來哥,我快等不及了。”
胡來擺擺手,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自己說道:“不要急,這次我們得把道爺送上巔峰,能不能做大,就看這一回了。”
正說話的他,輕輕的把老道辦公桌上的一個裝飾用的紫砂金蟾拿了起來,而它的底座下頭,赫然就是一個監聽器。
安樂一看,臉色當時就變了,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