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的事了,反倒是經常在老木匠的默許下,對一些真正喪心病狂的人實施了一些他認為合適的手段。
“喂喂,人家問你話呢,你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幹什麼。”老虎兄似乎越來越在意楊月:“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啊?”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懷懷舊不行啊?”
“廢話,妹妹問你話,你怎麼不答應呢。”老虎兄叉著腰。氣呼呼的說:“你怎麼回事兒啊你。”
王堅側過腦袋看著老虎兄:“你這麼在乎她?”
“誰知道呢,反正就是有好感唄。”
“你想怎麼樣?”王堅眯起眼睛:“別給我亂來。”
“不會的啦,是那種大喵喵對小喵喵的好感啦,不是那種插來插去的好感。”老虎兄晃著手指頭,走到楊月旁邊。用手勾住她的肩膀:“像不像兩兄妹。”
“我去你奶奶個腿。”王堅有時的確是被這混蛋給弄得哭笑不得,那是又好氣又好笑:“你找只土貓當妹妹吧。”
楊月則在旁邊看著王堅一個人說話。的確就跟有人在跟他聊天似的。雖然身為超警。可到底還是個丫頭,這可是讓她一陣毛骨悚然,畢竟恐怖片裡都有演……像王堅這種人身邊其實都跟著一個很可怕的鬼怪。
“走……走吧。”楊月怯生生的拽了拽王堅的袖子:“別聊天了,找地方吃飯吧,飛機餐吃的我想吐。”
王堅唔了一聲,然後指著機場前面不遠的一家小平房:“看到那有人排隊了嗎?”
“是啊。看到了,怎麼了?”
“在這種地方,有人排隊而且排的很長,那麼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公廁一個是吃飯的地方,而且這飯館肯定味道非常好。”
楊月眉頭一揚:“真的?”
王堅嘿嘿一笑:“不信啊?那咱們排隊去。”
“還真是不錯啊。”楊月拿著幾個熱騰騰的燒餅:“半小時沒浪費,為啥每人只能限購五個啊,多賺點錢不好嗎,也方便。早賣完早收工。”
王堅搖搖頭:“每一行啊,其實都是有個神兒,比如他賣煎餅手藝好,來一個喜歡的,全給他買了,他賺的錢多了也方便了,但是後頭等的人怎麼辦?你看這排隊的人,有黑社會模樣的,有警察制服的,有帶秘書的大款,誰插隊了?沒有吧,這除了賣餅,還賣個公平,想吃就排隊,想多吃就多排隊。人心就是很微妙的東西。”
“你看上去比我還正常……”楊月雖然已經吃的滿嘴油了但卻仍然不忘白上王堅一眼:“這一套一套的是從哪學來的?”
王堅指著老虎兄:“它。”
“它?”楊月一愣:“好吧……你好,它先生。”
老虎兄那叫一個喜上眉梢,連手上的煎餅都顧不得吃了,圍著楊月蹦來蹦去:“叫哥哥叫哥哥……”
王堅撓撓頭,聳聳肩,長長嘆了口氣,自顧自的往前走著:“你們兩個,快點跟上,不然坐不上車了。”
從這裡到王堅的老家,需要坐上六七個小時的長途車,也就是說,六點半上車,得到深夜一兩點才能到那個小縣城,也就是王堅讀高中的地方。
到了那之後,還得在第二天一早搭車去到離縣城大概二十公里遠的一個楊家鎮,所以基本上第一天是沒法到達的,只能現在縣城裡住上一夜。
在長途汽車上時,楊月一直看著外頭的風景,然後深深的感嘆:“難怪我這麼漂亮,原來是從這麼山清水秀的地方出來的呢。”
王堅抹著臉:“你不要這麼自戀啊……這才算不上山清水秀,這一邊的治安很亂。”
剛說完,司機突然開始急速的開關車上的過道燈,然後周圍的人一陣騷亂。楊月看了看四周圍,眨巴著眼睛問道:“這是幹什麼?”
王堅聳聳肩:“不知道啊。”
而他們後頭的一個男人伸過腦袋:“這是上來收過路費的。”
“收過路費?”楊月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就是附近的惡霸把路攔起來,路過的客車都得給他們交過路費,二十塊一個人。”
“哦……就是搶劫唄。”楊月扭頭看了一眼王堅:“是吧?”
“算不上搶劫。”王堅搖搖頭:“不過這片的治安怎麼這麼多年還沒改善啊……”
正說著話,從底下就上來了幾個人,一個個拿著棍子,開始過道收起了過路費。說真的。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基本屬於三不管的地方,這種人多了倒也正常,而且這些人大多都是附近的鄉民,自古就是出土匪的地方,所以當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