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道:“我以前瘋狂的喜歡王傑,那首《一場遊戲一場夢》每每都能讓我有一種遊戲人間的衝動。可後來我發現·人生不是一場遊戲,走過的路,你只能回顧·想重新走一遍卻是不可能了。”
阿狗到底是個中文底子不強的abc,被這大叔兜了一圈,卻越說越糊塗,他現在愈發的不明白這個大叔到底要給他表達的意思是什麼,更不知道他給自己喝的那杯酒到底是什麼動機。
“你既然知道這猴兒酒,那你就應該知道它的淵源。”
阿狗眨巴著眼睛:“我其實不知道,我只是聽我爺爺說過,他說人生最難得就是老來到頭喝一杯猴兒酒,人生最痛莫過於年少喝一杯猴兒酒。然後我就問什麼是猴兒酒……他才告訴我這酒是什麼的····…”
“最幸老來一杯猴兒酒,最痛年少一杯猴兒酒······哈哈哈哈·精闢。”大叔重重的點點頭:“是啊……還有什麼重活一次更好的呢。”
阿狗警惕的看著這個大叔:“你到底叫什麼!”
“你爺爺叫王三五。”
“啊!”阿狗驚叫一聲:“你……你怎麼知道!”
大叔抿著嘴摸了摸阿狗的腦袋:“你爸爸叫王順。”
阿狗更驚訝了,這驚訝都快變成驚恐了,甚至連說話都沒法說了,只能瞪著眼睛死死盯著這個大叔,整個人都處於震驚狀態。
“只要還在這五行中的人啊,都會戴著一種定數。你有個紋身·圖案是一隻丹頂鶴。”
阿狗當時菊花一緊,連忙撩開衣服看了一下胸前的鶴紋,整個人都呆滯掉了,像個重度的智障。
“你……你……”
“你爺爺告訴過你麼?龍、虎、鶴、龜、狼、蛇各自代表什麼
阿狗茫然的搖搖頭,別說什麼龍虎豹了,就連他胸口的大鳥他都不知道代表什麼……
“龍靈,虎猛、龜穩、狼狠、蛇柔……呵呵,鶴逸。”大叔笑了笑:“飄逸的逸,你註定浮萍無根,除非能遇到能讓你築巢的好木頭。”
阿狗眨巴著眼睛:“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這是星術和命術。”大叔抬眼看了阿狗一眼:“一般是師傳徒、父傳子,不容有變。一個新的出現,那麼老的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油盡燈枯或者靈智盡失。”
“啊······”阿狗瞪大了眼睛:“可……可······”
“你還不明白麼?”大叔指著自己的胸口:“我叫王全,小嬈叫王念嬈。”
阿狗一驚,表情頓時風起雲湧,一陣紅一陣白,愣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是……師兄啊?”
“按輩分的話,我跟你爸是一輩的。”大叔點點頭:“應該是師伯。”
“啊!”阿狗這次連舌頭都伸出來了:“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因為如果我跟你說了這些之後,你還不能明白。
那我也只能讓你離開,不會再多說了。”王全深呼吸一口:“否則就是強求,剛才那場夢你也體驗過了·強求無用。”
阿狗沉默了一會,然後撲通一下就給這大叔跪了下去:“求求你救救我爸……”
“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
“我不要什麼黃金,我爸黃金重要的多!”
對阿狗的中文水平·王全是真心沒辦法了,嘆了口氣,駕著他的胳膊把他扔回到了床上:“我沒辦法幫你。”
阿狗一愣:“為什麼?”
“泥菩薩。”
“什麼?”
“泥菩薩啊。”王全無奈的搖搖頭:“我看得到講不出,自身難保。手仲給我。”
阿狗一頭霧水的把手仲到了王全的手邊,然後王全用手指沾著茶杯裡的水在阿狗的手心下寫了幾個字,然後用手一抹:“看到幾筆是幾筆,多的話·我就不說了。”
阿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剛才王全在他手心裡寫的東西,他看得真切,可輪到自己理解的時候卻是狗屁不通,這當真是急煞了阿狗,可繼續追問的時候,王全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正面回答。
“哎喲······您就告訴我吧。”阿狗焦急的很·雙手合十的央求著:“急死我了。”
王全深深嘆了口氣,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頭的天空:“去找一個能讓你害怕又不害怕的人。”
阿狗一愣:“啊?這····…這個邏輯我不懂啊。”
此刻,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空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