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糊了。

“那麼就是說，現在和我說話的，才是真正的你咯？”黎陽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將一直都有些紛亂的思緒給整理起來。

“可以這麼說。”騰蛇回答道。

“可以這麼說？你什麼意思？”

“因為我的主體意識已經處於消失的邊緣了，現在在這和你會所話的不過是我神智的一部分。”聲音沒有半點哀傷，就彷彿騰蛇講述的事情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那也就是說，你快死了？”黎陽確認著。

“沒錯。”騰蛇的回答依舊平靜。

“。。。。。。”老實說，在得到騰蛇的回答之後，黎陽的內心很是不安。雖然他不確定，是不是因為自己最後的出手造成的這個後果，但是直覺卻告訴黎陽，他和騰蛇的死有著脫不了的關係。

“對不起。。。”黎陽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沒什麼，萬物有生就會有死，說差別的不過是生命的長短而已。”騰蛇說道。

“那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夠幫助你的？”黎陽知道，騰蛇出現在自己面前肯定不是無聊來打打醬油，一定是有些事情需要交給自己辦的。

“這件事情等一下再說，現在我比較想問一下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力量？”騰蛇問道。

“因為我想要自由。”思索了一下，黎陽回答道：“我不喜歡被人操縱的感覺，也不喜歡看到自己在意的人被操縱。”

“可是你可知道，世間萬物都是被操縱著的，就算是所謂的聖階，也是不可避免這結果。”沉默了一下，騰蛇才又說道。

“那我就超越聖階好了。”黎陽說道。

“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