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活活的過好每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如太子所言,我今天吃什麼還得想著我能不能活多少年。人活著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快活。”
小七看著慕容泓,她突然覺得慕容泓也並不是很討厭了,她將筷子杵在碗裡,歪著腦袋對慕容泓笑,“是啊。人活著不就為了快活。”
慕容泓扳回一局,那是相當的開心。他又跟上去說,“小七,你大名叫什麼?”
小七笑著說,“我姓孫,大名叫慕寒。”
“這名字真好聽。”慕容泓的臉紅了。
周崇仁道:“小七的大名是不錯,誰給你起的。”
小七說,“當然是我爹啊。”
周崇仁說,“有意思,你幾個哥哥的名字都是單字,且簡單明瞭。就你的名字不一樣。你在家你爹孃一定很寵你。”
小七沒心沒肺得意地笑,“那是……”
“小七,吃完了過來擦擦嘴。”周霽雪及時打斷了小七的話。
小七蹦蹦跳跳的到了周霽雪跟前,周霽雪習慣的拿了帕子幫小七擦了手,小七習慣性的將臉送到周霽雪面前,周霽雪將帕子往她臉上一丟,“自己擦!”
小七一撅嘴,拿了帕子將自己的小貓臉擦乾淨。
慕容泓還在為剛剛小七對他介紹了自己的名字,沉溺在高興裡。
周崇仁卻發現,小七和周霽雪之間的關係很微妙。這哪裡是師徒倆,感情就是父女倆。第一次見這師徒倆,周霽雪就像個父親一樣照顧自己的孩子。一年多沒見,這兩人還是這樣。
不過,他又覺得像小七這樣的女孩子,頑皮活潑,簡單純真,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孩子。但凡是男人,遇到這樣的小女孩,都忍不住起了憐惜,照顧的心。
所以想想,周霽雪照顧小七,也沒什麼不正常。
慕容泓的烤羊腿送來,不是一隻,而是最少二十隻烤好的小羊蹄子。那剛烤出來的肉香,和著孜然,胡椒,鹽巴,辣椒粉的香味,把周霽雪的屋子頓時變成了草原上的帳篷。
跟著羊蹄子送來的還有最地道的馬奶酒。
小七的小鼻子嗅了嗅酒罈子,饞蟲立刻翻了車,連羊蹄子都不是她的最愛了,周霽雪一看情形壞了,眼瞅著這傢伙要犯病——饞病!
慕容泓當然看得出小七放光的眼睛,他是爽快人,親自動手,拿了四個酒碗。掀開酒罈子上的油紙,一股濃烈的就像撲鼻而來。
小七再也忍不住了,人家都還沒給她倒酒,她自己端著酒碗笑眯眯的遞到慕容泓面前。
慕容泓哈哈大笑,立刻給小七的酒碗斟滿。
小七仰頭就要喝。
“小七,師傅同意你喝酒了嗎?”一個聲音冷冷。
小七已經端起的酒碗,立刻,馬上,放下。
別說是慕容泓,連周崇仁都看不下去了。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喜歡小七,自然想小七高興。結果小七居然對周霽雪惟命是從,這般聽話。
他們當然不高興。在這一點上兩個人又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周崇仁說,“六叔,小七離家那麼久,今日慕容殿下帶來家鄉的酒,就給小七嚐嚐。只是嚐嚐,有你在我們也不會讓她喝多。”
慕容泓立刻跟上,“是啊是啊。看小七這個讒樣,定然是想這一口想的太久了。周大俠,我這可不是一般的馬*酒。這酒裡和進去草原上許多種藥材,封缸五十年,外面人真是有錢想喝都喝不到的。我父皇的酒窖裡也就是藏了二十壇,幾年前賞給了我五壇。我一直捨不得喝,這次是作為壽禮帶來的。”
周霽雪聽了頗為感動的說,“如此這般——”
周崇仁想,還是六叔通情達理。
慕容泓想,老子這話編的就快把老子感動哭了,總算沒浪費感情。
“如此這般,小七你就更不能喝了。”
倆青年才俊,同時抽了抽嘴角,看了周霽雪。
周霽雪臉上潤著笑意道:“既是送給師祖的酒,沒有師祖的命,我們這些昨晚輩的哪裡能動得。”
小七已經乖乖的蹲在一旁啃羊蹄子去了,周霽雪端直的坐著。周崇仁和慕容泓尷尬的站著。
不過周霽雪是厚道的,他又說了,“我和小七都是雲谷門中人,若是喝了師祖的酒那就大不敬了。這酒既然是殿下帶來的,殿下自當能做主。所以三殿下和太子別見外,你們喝吧。”
慕容泓看了小七津津有味的啃骨頭,臉上絲毫沒有不甘心的模樣。他又想到前天晚上看著周霽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