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繩子”,確定好很紮實沒問題之後,夜千涼翻上窗戶。
她緊緊的拽著“繩子”,沿著“繩子”滑了下去。
完美落地。
夜千涼拍了拍雙手,一臉不屑。
小時候,她也不是沒有這樣翻過。
所以,翻個窗戶對她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夜千涼就這樣溜出了言家大宅。
她小心翼翼的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之後,說道,“麻煩去‘媚色’酒吧。”
“好,沒問題。”司機發動著車,行駛起來。
十分鐘之後。
夜千涼如願以償的到了“媚色”酒吧,付完錢之後,她下車。
走進去,夜千涼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對著調酒師說道,“我要一杯最烈的酒!”
她很少喝酒,對酒的種類什麼的都不瞭解,所以也只能這麼說了。
調酒師擔心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小姑娘,你確定要最烈的?”
“對。”夜千涼點頭答應。
“那好吧。”見夜千涼的態度堅持,調酒師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畢竟顧客就是上帝。
只是,他雖然答應了,還是沒能給夜千涼調最烈的酒,只是給她調了一杯微微烈的。
因為,這可是酒吧。
像夜千涼這樣獨自一人出來的小姑娘,很容易被人盯上。
如果到時候她還喝的爛醉,那就更麻煩了。
調酒師遞給夜千涼他調的酒。
夜千涼伸手接過來,輕輕的珉了一口。
辣中帶苦。
正如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真的覺得,自己可憐的像一條狗。
還是個沒人要的。
發生在她身上的所有所有,都太過於不幸。
她現在滿身負能量,不想活也不敢死。
父母,言家,有人要殺她……
呵。
真他媽的可笑又可憐。
還有什麼狗屁的十七歲生日宴會,有意思嗎?!
她現在,真的想拋棄所有人。
父母?
搞笑。
言家?
不過就是可憐她。
有人要殺她?
是,她本來就該死,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十七歲的生日宴會?
放下那噁心的偽裝吧。
夜千涼的眼睛旁,湧進了一絲絲的晶瑩淚花。
難過,難受。
好想哭。
她一股氣的喝完了酒杯裡面剩下的酒,辛辣的味道瞬間從口中蔓延開來。
苦……辣……
混合著這兩種味道,夜千涼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嗚嗚嗚……”
她想父母了。
雖然她沒有見過他們,更別說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
但是現在,她真的好想他們……
她好想去問他們,為什麼不要她……
心痛,讓夜千涼再也抑制不住。
她一下子崩潰的大哭起來,聲音格外的撕心裂肺。
她的心,是真的硬生生的疼。
此時此刻,她的這副脆弱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受傷的小孩子。
讓人看著實在是過意不去。
夜千涼哭了一會兒之後,她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往自己的口中倒酒。
這才發現,酒杯裡的酒已經被她喝完了。
明明哭得跟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她卻又倔強的揚起小臉,把酒杯放在調酒師的旁邊,說道,“再來一杯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