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歷練，都只有一個字。

那就是……苦。

兩年後，夜千涼終於有能力鼓起勇氣，準備回帝都找言墨白了。

本以為之前的傳聞全部都是假的，言墨白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沒想到回來帝都之後看到的場面，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著實讓她失望了。

“哦。已經全部死了。”言墨白淡淡的回答道。

兩年前，他就已經把X給殺了。

其中，還包括了沅澤恆，和所有X組織的人。

因為夜千涼他們，是被他們給逼著跳下去的。

他說過，找不到夜千涼，就讓他們給夜千涼陪葬。

於是……沒有找到夜千涼，他也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殺了他們。

“死……死了？”夜千涼有些詫異。

傳聞只說了X組織都消失了，可沒說他們死了。

也是，只有死人，才會徹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如此想著，夜千涼也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了。

就算他們都死了，那又關她什麼事呢。

X和她的手下還想要殺他們，更何況，他們殺了那麼多人，死了，也不足為惜。

“是。我殺的。夜千涼，有沒有覺得我很可怕？”言墨白突然陰笑了一聲，莫名的有些詭異。

說他是在嚇夜千涼，這不假。

可他說的話，也全部都句句屬實。

夜千涼投以釋然一笑，“沒什麼可怕的啊，我只能說你，做的好！省的他們以後還禍害人。”

這兩年來，她什麼場面沒見到過了。

言墨白這樣的身份，少不了要殺人。

她一點也不驚訝。

因為，她曾經親眼看到過，離北和許子洛殺人。

可能當時太年輕天真，那個時候還會覺得可怕，甚至是害怕。

但是現在說起來，這種事情，她就感覺是，家常便飯一樣，說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下，輪到言墨白驚訝了。

這兩年來，這丫頭，確實是變了不少。

面對這樣的事情，他這樣的話語和臉色，她居然還能夠如此的從容淡定。

他現在越來越好奇，許子洛口中說的，夜千涼這兩年來，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了。

夜千涼經歷的事情，一定不比他的少。

“哦？是嗎？”言墨白故作有意味的挑了挑眉，“那你跟在我身邊，沒準我哪天一個生氣，就把你給殺了呢？”

夜千涼揚眉，眉眼之間盡是張狂放任不羈，“切，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殺的了我。”

她說到最後，語氣不自覺的，增添了幾分的凌然。

令人有些不寒而慄，慕名的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強大氣場。

她說的這話，確實不假，也不是沒有根據。

現在，別說是言墨白，就連再加上一個離北，都不一定能夠殺的了她。

不信，他們可以都來試試。

她夜千涼，無所畏懼。

言墨白看著她，點了點頭，墨眸深不見底，藏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夜千涼，兩年了，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一回了。”

“想不到你認真起來的樣子，倒也有幾分的英姿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