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會來了。
畢竟都有一個月沒見了,他要是想看到她,早就會來了吧。
怎麼可能會等一個月。
他的性子,她比誰都瞭解。
他不可能這麼沉得住氣。
看來,他是真的想要放棄她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怕念念不忘,會害了他,同樣……也害了自己。
夜千涼自嘲的一笑。
之後的時間裡,也有很多人來找她敬酒。
夜千涼也都來者不拒的喝下了。
等成人禮快結束的時候,夜千涼才迷迷糊糊的回了房間,然後倒在了大床上。
離北也自然是出席了這場成人禮的。
當他看到夜千涼跌跌撞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之時,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這丫頭的架勢,就好像你一碰到她,她就能倒一樣。
離北有些不放心的走進了她的房間,然後開啟了燈。
某個豬豬女孩正熟睡的倒在床上,精緻的小臉上染著些許的痛苦。
離北懂,那是她和言墨白的痛。
就像……他和顧冷一樣。
這樣想著,他好像也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了。
呵……很有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了吧。
他們這種豪門就是諷刺,事太多,恩恩怨怨糾紛太多。
明明是前一代的恩怨仇恨,卻偏偏扯到下一代,讓下一代也痛苦不幸福。
此刻,他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越看越覺得怎麼親切和熟悉。
直到……一道不爽的聲音響了起來:
“離北,放開這女人!”
這醋意滿滿的聲音,離北不用腦子想,都是知道是誰。
“是是是,我放開你的女人,我離你的女人遠一點!”離北無奈的點頭應下,下一秒,他就離開了夜千涼的旁邊。
同時還在心裡面無語:他不過就是站在她的旁邊而已,一沒挨著她二沒碰著她的,何談放開?
當然,這些,他肯定是不會和某個幼稚的大少爺說的。
言墨白從窗戶外翻了進來,然後走到了夜千涼的旁邊,看著她,皺了皺眉,“她喝了多少酒?”
不然為什麼他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味?
“這個我怎麼知道,應該喝了不少吧,看這臉紅的。”離北無所謂的聳肩。
言墨白的眉皺的更深。
他伸手,捏了捏夜千涼微微帶著一點肉的小臉,“膽子大了。”
多久沒見,她還真是膽子大了。
居然還敢喝那麼多人的敬酒。
而且,原來的瓜子臉,也好像養胖了一些,變成微微的包子臉了。
看著言墨白想得又不可得的樣子,再想想夜千涼一直的心不在焉,離北嘆了一口氣:
“言墨白,你何必這樣呢。”
言墨白沒有抬頭,只是定定的詢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趕走顧冷?”
“因為,我不能讓她跟著我受傷害。”
言墨白釋然的笑了笑,笑的有些苦澀,“那不就對了?”
“唉……可是,可是……”離北憋了半天的可是,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他是殺手,又沒有了組織,自然時時刻刻都會有危險。
可是言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