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動作地,她將頭撇開,緊閉上雙眼——
“啊!”忽地,她聽見一聲慘叫。回過神,她發現那男人竟倒在一旁,神情痛苦。
她當下愣住,就在同時,一道黑影掠過她眼前,襲向那企圖侵犯她的男人。
定睛一看,只見一名高大的男子憑空竄出,接著一腳把那男人踢開。
“呃!”那男人疼得抱住肚子。
“混帳!”突然出現的男人操著奇怪的口音,恨恨地罵著。
她驚疑地看著,卻見他一把拎起那攻擊她的男人,振臂就往河裡丟。
咚地一聲,男人落入河裡,月光下,只見他倉皇失措地往對岸遊。
她驚魂未定,怔怔地望著。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覺得好可怕、好可怕。
她蜷縮起身軀,感覺自己的心跳幾乎快停擺了。
“你沒事吧?”幽暗中,那救了她的男人發出聲音。
他的聲音低沉厚實,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的怪腔怪調,聽起來像是她下意識地抬起臉,想仔細地覷清他——
“呃?”她陡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不會的……”她揉揉眼睛,告訴自己“我眼花了”、“我產生幻覺”。
她確實是朝思暮想著這張臉,但應該還不至於在腦袋清楚的狀況下產生幻覺吧?
“可南……”跟著晴子及尼爾來到日本的安東,心疼又自責地趨近。
他是跟尼爾他們同一班飛機到的,選擇在這個時候現身,是為了給可南一個驚奇,卻沒想到弄巧成拙,讓她身陷險境。
“不……不……”看著他熟悉的臉,聽見他熟悉的聲音,可南卻還是無法相信這一切。
他在遙遠的佛羅倫斯,不在這裡,他……
他聲聲叫喚著她真正的名字,也就是說……他知道她是誰?
“怎……怎麼會?”她迷惘地注視著他。
“我知道了。”他蹲在她面前,溫柔地將她把凌亂的發撥好。
她秀眉顰蹙,還有點無法會意過來。“知道?”
“事情的始末,我都知道了。”他試著以不熟練的日文摻雜著英文說道。
她一怔,略顯激動地撥開他溫柔又溫暖的大手。“你……你幹嘛講日文啊?洋腔洋調的……”
他皺皺眉,一嘆,“我可是惡補了整整一個月,你就別再嫌我了。”
“誰要你惡補什麼日文?”真是怪了。
他出現在這裡已經夠離奇,他沒事學日文,那就更詭異了。
總之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是教人費疑猜。
先是晴子約她在虎溪橋見面,接著出現一個意圖侵犯她的變態狂,然後安東居然砰地一聲……跳出來?
天啊,她想她這輩子所遇過最離奇的事情都在今晚發生了。
“我想跟尼爾一樣。”他凝視著她。
她微怔,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安東神情認真而誠懇地說:“做日本女婿。”
“什……”她愣住。
“我學日文,因為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