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我們的事,她那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不是我不好好處理不是我要鬧僵,你不知道今天下午她多潑婦,狠狠的扇阿倩——還想一屍兩命!你說……氣死我了!”
“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都在氣頭上,肯定談不攏的,可事情必須解決,我想你更不願意拖著吧,哪天等芷怡平復了你們好好談。”
“我就兩個字離婚!必須離婚,我受夠了!”說完鄭傑掛掉了電話。
這還是蕭彧第一次感受到鄭傑也會如此火爆的,實在與一直來的形象不符,人的‘潛能’看來還真的很無限。
洗完澡喝完牛奶,芷怡還真哭累了罵累了,倒床上就睡去了。蕭彧看著她,卻沒有了睡意,她坐著一邊想著愛情想著婚姻……這個晚上蕭彧沒有睡好,一時聽到芷怡的夢話,不是罵狐狸精就是嚷絕不離婚。
一覺醒來,芷怡的鬥志又來了,請了假班都不上了,她氣沖沖的說要去找鄭傑算賬,蕭彧拉著她,讓她冷靜處理,勸她多考慮多打算不要衝動。
只是沒想到還沒聽蕭彧說幾句,芷怡更是氣急敗壞“你蕭彧怎麼回事啊,不幫我就算了,還攔著我,你是勸我離婚,讓位給狐狸精,成全那對狗男女?你是傻了還是瘋了,鄭傑給你好處了?”
“我求你冷靜點,行麼?我還只是讓你不要衝動!衝動能解決問題嗎?”
“你……你說得輕巧,你告訴我,能怎麼解決問題?嗚嗚……那混蛋說了非離婚不可,我不鬧就乖乖簽字成全他們……”芷怡又大哭大鬧了。
蕭彧只好什麼都不說,無奈的看著芷怡,她可以理解面對這樣的事情女人都不可能冷靜的,想起的大學的時候,宿舍裡的臥談會上4個女生就曾討論過要是以後遇到自己男人出軌了一定堅決離婚決不會容忍的,離婚就分一半身家其它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的確是說得輕巧的,實際上遇到這樣的事情,對女人而言都是個打擊。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芷怡安靜下來還是淚眼濛濛,或許她自己是最最無法想象‘離婚’是從老實的鄭傑口裡說出來的,曾經她覺得要離婚要婚外戀也應該是她劉芷怡提出,絕不會是鄭傑。事實太讓她傷心了,離婚本身可能並沒什麼,關鍵還是面子問題!
兩人都各有心事安靜著什麼都再說,過了許久,蕭彧怯怯的問道:“芷怡,你覺得你堅持鬧下去有意義麼?”
“我不想放手的東西沒人可以搶走!”
“既然是這樣,我無話可說了,好吧,你想怎麼做就去做,我這裡永遠可以給你安寧。”
“我不能走對他們啊,我必須回我的家,我就得守著霸著……”芷怡咬牙切齒地說著走出了蕭彧家。
蕭彧知道不鬧她是不會安心的,其實她一直都覺得芷怡對鄭傑並不是真正的愛,而是一種需要,她一直很自我,包括對兒子子浩,自己有樂子就把兒子丟給婆婆,而鄭傑的母親蕭彧也見過幾次,每次都能感覺出她似乎對芷怡也意見多多,對芷怡的朋友也很冷淡。
別人的家事的確不該評判,這件事上,蕭彧並不同情芷怡也不埋怨鄭傑,男人出軌其實和女人都有關係,家裡的女人如是,外面的女人也是,誰對誰錯孰是孰非,真的很難分辨的,凡事都是因果相連。而——
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呢?或許都是一株開滿桃花的樹,因為女人的縱容,男人才肆無忌憚!從芷怡遭遇第三者、從佳茗充當第三者,或許只要是男人他們的心裡都播有桃花的種子,自己的女人會想方設法把種子埋藏,可只要其它女人給一點點的甘露,它就能開花並且搖曳著花枝了……莫怪乎——背叛是男人的血統,博愛是男人的宣言,自由是男人的口頭禪,見異思遷是男人一貫的風尚——太多的現實讓蕭彧害怕對感情無所適從。
過了幾個小時,蕭彧始終不太放心就給芷怡打去電話,問她情況如何,芷怡很冷靜的回答:“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捍衛我的家庭!”沒說幾句掛掉了電話,儘管蕭彧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方式,但她相信她是一定會捍衛成功的,因為一個有鬥志的女人是很可怕的。這點蕭彧是自嘆不如,她想,如果自己遇到這樣的問題,她一定會放手,她不會要有瑕疵的愛情更加不會要有斷點的婚姻。如果不是自己的了,那就安靜地走開……
剛理完芷怡的事,佳茗又電話急call說有要事相告,讓蕭彧中午到她公司趁午飯時間見見面,蕭彧有點無奈,怎麼一到自己失業就老是碰到‘棘手’的人和事啊,好像大家知道她不用工作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折磨’,儘管有怨言,蕭彧還是隨傳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