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情的男子,一個在她看來永遠不可能擁有也不必擁有的優秀男子——這是隻有她們倆知道的秘密。這於蕭彧,不是暗戀,因為那個男子是知道的,蕭彧用她自己的方式讓他知道,但一切是悄然無聲的,她只是讓他知道永遠有個女孩在遠處遙望著星辰為他祝福……
一晃又是一個六年,蕭彧卻不肯定他是否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六年裡,每到他的生日,蕭彧都會給他一封祝福的Email,用那個特定的郵箱,僅此一句“生日快樂”。那個郵箱是為他專設的,但卻不曾收到過他主動的來信,有的只是寫著“謝謝”的回郵,蕭彧是滿足,她什麼都不強求。
就在去年他生日那天,她習慣性的開啟郵箱準備傳送那句“生日快樂”,很意外的,發現了他連續發來的3封郵件,蕭彧很激動的一一開啟,然後帶著激動,她又在日記裡寫下了這樣一段文字:
許久不曾有你的音訊/每次想聯絡/總是害怕沒有回應/許久沒有開啟信箱/每次想開啟/總是害怕沒有信收/空蕩蕩的郵箱/空蕩蕩的心/也許是遺忘/也許是故意/郵箱已經生鏽/心門已經緊閉/今夜/用沒有生鏽的鑰匙/開啟了生鏽的郵箱/一封兩封三封/寥寥的問候沒有了墨香/有的只是點點塵屑/仍然驚心/仍然盪漾/時空流轉/改變的只是方式/不變的還是情懷
從那些信裡,她知道他結婚了,女兒也出生了。她由衷的笑了,她知道他是幸福美滿的那就夠了。或許有一種愛叫沉默,只能在心底默默的放著;不能碰,只能在遠方悄悄的看著,走過彼此的身邊沒有停留,一個目光的交集就已經足夠,勝過萬語千言……
蕭彧從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這段經歷這段愛,那個人是誰也並不重要了,只是偶爾在一個人的世界裡默默思念著,快樂並隱痛著——我愛你,但與你無關!
於她,人生只如初見永不要改變,心裡的心裡還有一絲暖流溫存著那就夠了;而於沈佳茗,愛只如初見愛了就要,再痛再傷還是有快樂幸福。
愛情,到底誰對誰錯誰值誰虧,誰能斷清呢?
第二天,蕭彧自然醒來已近中午,四周一看卻不見佳茗。她緊張的爬起來也沒見她有留下什麼字條,馬上打她手機是關機的,心想該不是要出什麼意外吧。蕭彧胡亂刷洗了一下,出了房間問了客棧的服務員佳茗的去向,只是說她10點多是時候出去了,去哪並不知道。蕭彧正考慮是出去轉轉找她還是回房等她時,佳茗回來了,打包了很多吃的,粑粑、黃豆麵、雞豆涼粉……
“還以為你不知道醒呢,我買了吃的,吃完帶你周圍玩玩。”
“不好意思,你可以叫我的嘛。”
化了妝的佳茗真的好精神,和昨晚判若兩人了,精緻的妝容下真的收起了一切不協調。這天下午佳茗帶著蕭彧逛古城,像一個專業導遊想蕭彧介紹著關於麗江的一切,全然沒有提及她之前的不快感傷。晚餐又嚐了好幾樣特長美食,讓蕭彧特滿足。
第三天一早她們去了黑龍潭。
泉水清澈如玉,水底游魚如梭,潭畔花草樹木繁茂,樓臺亭閣點綴其間,臨潭而坐,微風拂面,大自然的美讓她們都很舒心。
“和你在一起真的好輕鬆,過去我一個人來的時候會自閉,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和他來的時候雖然快樂但不輕鬆心裡還是會隱痛。”
從昨天開始沒再傷感起來的佳茗又開始說起了心裡話。
“快樂始終應該自己給的。”蕭彧這樣說道。
“嗯,我一直都把快樂幸福建立在其它人其它事之上吧,像從小離開農村拼命讀書我快樂,考上大學我快樂,吸引別人的目光我快樂,可是一個人的時候就不快樂。”
“我是說不出自己快樂不快樂,只是不會覺得難過而已,從小好像就沒特別快樂過,讀書工作都沒有什麼亮點。”
“有時候沒有難過就是最大的快樂啦,平和的心態最好。”
佳茗繼續說道,“我好想擺脫我現在的生活,可是擺脫了又無法生存下去,房子要供車子要買書要念,哎……你說有什麼辦法呢?”
“呵,我是隨遇而安型給不了積極的建議。”
“嗯?其實你選擇念MBA也是積極的啊。”
“我只是出於對裡面課程的興趣,對MBA本身沒什麼感覺,我也不知道讀了究竟有什麼用能不能用上……”
“好難得聽到‘興趣’,大部分人都是為了文憑給自己加個光環,我也是,我現在是個秘書下面管著一個秘書科,但這不是我的發展目標,我對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