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穩住身形,沒有搖晃。——有進步。
“那他是要請我吃飯?”有肉嗎?
“做夢。國際慣例,君主非正式接見客人的時間不會長,半個小時左右,你把氈子啃了吧。”駱駝皮做的,能吃!
安治很有耐心,等他們說完,回答蘇丹:“非常感謝您對我們的關心,也十分高興您對中國的詩詞小說文化感興趣。”
蘇丹笑地很愉快:“不不,其實我並不是很瞭解你們的文化,但是我喜歡音樂,你們的詩詞中有很多關於樂器音樂的描寫。你們知道嗎,阿聯酋的人告訴我,你們竟然隨身帶著中國樂器旅行,我想你們也一定是非常熱愛音樂的人。我有個不情之請,可以現場演奏給我聽嗎?”
羅巡義憤填膺地告訴段黎:“這老傢伙想讓我們彈琴唱曲兒給他取樂。”
正在喝茶的大使差點嗆死。
段黎看看在座的諸位,表態:“我來唱,以前有人誇我唱的好聽,第一句嚇死活人,第二句嚇死死人,第三句嚇死活死人!”
大使顫顫巍巍地放下了杯子!
蘇丹笑容滿面,不解地看看段黎,再次看向安治。
安治從容不迫:“我們當然樂於將我國的傳統音樂帶給世界上喜愛它的任何人,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陛下這次召見是為了欣賞音樂,所以樂器並沒有帶在身上。”
蘇丹立刻道:“在我的收藏中,有一套很完整的中國樂器,雖然有的我甚至叫不出名字,但是,應該有你們喜歡的。”
無法拒絕。
安治指指程濃,“其實,我們中只有他喜歡音樂。”
蘇丹揮揮手,立刻有侍從走到程濃跟前。
程濃站起來,向蘇丹微微示意,跟著侍從去拿樂器。
安治向那邊使個眼色,何冰莊書禮立刻站起來,向蘇丹鞠躬,一起跟了出去。
鍾林曄拉拉劉靜,劉靜搖了搖頭。
段黎什麼也沒問,但架不住羅巡要說:“團長把強迫別人彈琴唱曲給上升到中外文化交流的境界了。”
段黎想了想,臉上泛起了純真而猥瑣的笑容,請纓:“團長,待會兒您一定要給我向蘇丹陛下獻唱的機會。”多不容易,蘇丹啊,是能天天見到的嗎?不抓住機會給他老人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太可惜了。
安治看看他。
大使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安治點頭:“我會的。”
某深山老林裡的訓練營。
操場上,一名中校教官看著少校副教官手裡的兩張履歷表納悶兒,指著正在操場上跑的一隊五十幾人的隊伍,“那兩個人、是大校?!”
副教官點頭:“我也是剛看到的。”這不撒丫子就飛來了嘛!
教官生氣:“你他媽連自己學員的履歷你都不看!”
副教官冤枉:“你不是也沒看嗎!”
—_—!
的確都沒看,這是他們訓練營的兩大特色之一,入營的人除了一張報到表連軍裝都不許帶來,進了營一人發一套作訓服,綠油油的沒標識沒標籤沒軍銜,就是一個大頭兵,跟著教官訓練三個月。
第二大特色就是由於教官都是一些在原部隊不得志但是業務都很過關的人組成的,所以訓練起學員來絲毫不講情面,是所有訓練營裡遭到投訴最多的地方,也成為許多單位打擊報復折騰異己、苦其心志磨礪精英的最佳選擇。偶爾還有那麼幾個腦袋進水了的主動要求到這裡來鍛鍊:(
教官看著隊伍,不出所料,那兩個又跑在最後面了,習慣性大喊:“羅巡,林義,你們兩個沒吃飯啊,跑這麼慢。要不要找個人抬著你們跑啊。——唔,你捅我幹嘛?”教官怒視副手。
副教官指指還在他手裡的兩張履歷:“大校,大校。”他們這算不算以下犯上?
教官從納悶兒變成鬱悶,“靠,一個才四十不到,一個才四十三!”軍委都是怎麼定軍銜的!
副教官指著他手裡五千米的空白成績表:“你應該說他們已經四十和四十三了!”跑五千米不會把他們累死吧。
教官猶豫,“他們兩個看著不像四十幾的人了,尤其是羅巡,看上去也就三十。”
“你虧不虧心!”副教官揭穿他,“羅巡怎麼看都三十出頭了,那個林義,他來的時候你還笑話他長的老氣都快禿頂了呢。”
“能怪我嗎能怪我嗎,咱們訓練營十幾年歷史,參訓的都是尉官,校官一個手數都多餘,總共來過三個少校一箇中校,我哪兒能想到會一下子蹦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