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車外這幾個混蛋不知道在車裡折騰什麼齷齪的事呢。你倒是預先告訴一聲讓我們也有個準備啊。“可能,可能,……”
“可能不太符合貴國的習俗。”鍾林曄順著瞎掰。
圍著他們的人臉色都很難看,賊拉熱先生尷尬地開口:“教授,在我們的國家,同性之間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熱情。”
“我們知道。”段黎知道不知道他們就不知道了!該同志語言不通!至於他在裡面怎麼個熱情法,那個中尉有沒有受到性騷擾劉靜不知道但是下車後受刺激那就肯定知道。——如果他能下來的話!
果然,車外的雙方尷尬對立幾分鐘後,車門開啟,下來四個人,都是中國人:(
葉門人驚疑地看著他們。何冰手裡拎著軍官剛才還別在腰上的腰刀,程濃手裡拿著一紙親筆簽字畫押的文書。
安治向廣大軍民宣告:“指揮官閣下與我方的羅巡教授一談如故,雙方正在車內促膝長談。為了不耽誤行程,閣下特將指揮權移交給本人,由本人代為指揮貴部。”
突如其來的訊息不但葉門人連鍾劉兩個都震驚萬分。
幾個葉門少尉軍官和軍士都在圍攏上來。——傻子都想到了這是一場□裸地劫持,——一名優秀的、能征善戰的葉門軍官被幾個文弱的中國學者給劫持了!:(
何冰舉起了腰刀。——葉門成年男子的腰刀是身份的象徵,軍人的腰刀更是權利的象徵,類似與中國古代的兵符。
安治接過程濃手中的委託書,“這是貴部指揮官的手令。”字跡清楚條理清晰言辭準確手印分明。
葉門軍人明知有詐還是被他的氣勢震住。
劉靜拉著鍾林曄往車邊靠得更近,“我真的不知道除了‘無恥’這個詞還有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他。”用腳指頭想人家指揮官也不肯能心甘情願把指揮權移交給安治。
鍾林曄博學多才:“可以用沉著冷靜細心大膽這類詞形容。”
的確可以。“接下來需要沉著冷靜細心大膽這類品質的絕對是咱們兩個。”
果然,安治在對方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又一句重磅砸下:“距離我們大約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支不少於兩百人的武裝力量。我想,這就是貴部提到過的叛亂武裝吧。”
這句話比他篡權奪位的影響力更大,幾個低階軍官一起變色。賊拉熱一把抓住安治:“安團長,這種事不能亂說,你們怎麼知道附近有叛軍。”
“指揮官閣下說的。”安治甩手推的一乾二淨。
“不可能。”跟著中尉一起下吉普車的少尉一口否定,“長官沒有跟我們說。”
安治信口開河:“因為你們只是一支駐守邊防的後備役部隊,沒有對敵經驗,跟你們說也沒用。”
跟你說就有用?!=〃=
“先生,我們的指揮官也沒有與叛軍對敵的實戰經驗。”
“是的,他說了。”安治不做無謂的爭辯,從善如流。
“那他又是如何發現的敵人。”中國人的話明顯不可信。
安治不需要對方相信,他需要的是服從。“把你們的火箭筒拿一個來。”
對方看著他。
安治看著賊拉熱。
賊拉熱先生和另外兩個學者對視了一會兒,擦擦汗,告訴那個少尉,”拿給他們。”
上尉由於了一下,揮手,一個上士迅速向後面的卡車跑去。
“安先生,”賊拉熱不安:“你們……”
“前面有陷阱。”安治回答。
所有人都一愣。後面兩個士兵扛著火箭筒過來了,還有一個手裡夾著三個彈藥。
何冰嫌棄地單手接了過來,“RPC7,太老了。”
程濃接過彈藥。第一代噴射拋射火箭筒,的確過時了。
段黎安慰他們,“知足吧。”一個後備役部隊,能配發火箭筒就行了,而且葉門很窮不是。
往前面走,另外兩個跟著。安治不動,看著他們。
二十米後段黎停下,何冰就地單腿下跪,調正姿勢,程濃裝彈。
段黎蹲在他邊上:“13度,2。5倍率,白游標準,對應射程300。”
何冰應聲調整。
“發射。”
一彈出去,幾秒後300米外炸出劇烈沙塵。轟鳴聲響徹沙漠!
何冰看看段黎。
段黎面無表情:“裝彈。”
程濃裝彈。
“13度,2。7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