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則今晚他睡不好覺。
“我也想知道。”羅巡也想起來了。想他羅少校多才多藝博學雜收,段黎今天寫的東西他也看不懂,實在有些無顏見江東父老。
連程濃都看著段黎。
段黎往後縮了縮。
安治問:“達芬奇的永動機定律?”第一個定律他看過了。
段黎點頭。
何冰皺眉:“那第二個呢?”第一個只有十幾行,第二個是十幾頁!
段黎從身上掏出疊的整整齊齊的一打紙,遞給安治。
安治翻翻,回答何冰:“愛因斯坦關於達芬奇永動定律的論證。”把紙塞在何冰手裡:“你們繼續討論。”安大校轉身徑自離開。
何冰愣了一會兒,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我早就應該去睡了。”把紙團塞回段黎手裡,轉身,回房睡覺。
段黎跟做賊似的關上門,小聲問兩位室友:“為什麼安治知道我寫的是什麼?”他已經把動力符號全改鈾符號了呀。
羅巡摸著下巴看他:“安治會知道我不奇怪,”他知道什麼羅巡都不奇怪,“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永動機定律?”莫非段黎真的具有科學家的潛質。——安大校,你太有慧眼了!
段黎苦哈哈地謙虛:“這其實是我的保留節目,一般我是不拿出來顯擺的。”遇到像安治這樣的行家就不是顯擺是現眼。
程濃看著他們,果斷地命令:“睡覺!”
今天,空降飛鷹大隊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每個士兵的臉上都流露著發自內心的喜悅。
微服前來的中年軍官走在飛鷹大隊的操場上,對這支由內而外散發著喜慶的部隊由衷的喜歡。
拉住一個路過的中尉:“戰友,隊裡有什麼好事嗎?大家這麼高興。
被拉住的中尉好奇地打量這位穿著四級士官服的人,笑容滿面:“老兵,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大隊新來的政委今天就要上任了。”
軍官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新來個政委讓大家這麼高興嗎?”
中尉簡直高興地眉飛色舞了,“政委來了咱基地誰不高興!你沒看見大家夥兒都樂瘋了嗎,我們中隊長都帶人去買炮仗和福字了。”
軍官訝異:“你們都很瞭解新來的政委嗎?”
“瞭解什麼?”
“瞭解這個人怎麼樣啊!業務行不行,脾氣大不大,好不好相處?”
中尉奇怪:“瞭解這些幹嗎?”
軍官更奇怪:“連新政委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你們幹嗎這麼高興?”
中尉看著他:“老兵,你是新來的?”
“咳咳。”軍官趕緊否認:“不是,不是,我來有半年多了,是地勤維護飛機的,大隊裡的事兒還不太知道。”
“怪不得呢。”中尉點頭,人家是四級士官,肯定是個經驗豐富的技術兵,搞技術的人都喜歡埋頭苦幹,來的時間又短,很可能不瞭解情況。中尉好心地講解八卦:“老兵,你不知道,只要是肯來咱們飛鷹大隊當政委的,那人肯定一定以及確定是好人,不會有比他再好的人了。”
軍官有點窘。聽過誇獎的,沒聽過誇的這麼直白的。
“為什麼?”
“這還用問?!能來咱們大隊當政委的就肯定是好人。”
解釋的太清楚了,軍官覺得自己快被繞暈了。換個提問方式:“咱們大隊的政委很難當嗎?”
中尉老氣橫秋地嘆氣,“那是,沒有一點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精神還真當不了咱們大隊的政委。當咱們大隊政委的人那一定是信仰堅定、品質高尚、無私無慾、無所畏懼、勇於犧牲、樂於奉獻、忠於黨國、熱愛人民、全軍上下獨一無二的真軍人!”
軍官在對比自己身上有沒有上述品質。——集這些優點於一身的那是非人類!
默默擦一下汗:“咱們大隊連政委都要上戰場嗎?”飛鷹的任務如此艱鉅如此繁重如此險象環生嗎?來的時候沒聽說啊。
中尉撓頭:“政委上什麼戰場?”政委不是負責隊伍管理、士兵談心、政治理論培訓、保證隊伍純潔性忠誠性的嗎?哦對了,本大隊的政委最重要的一項工作是外交,——俗稱:接客:(
軍官不解:“那你剛才說的那麼危險,好像沒人願意來咱們大隊當政委似的。”
中尉向四周看看,壓低聲音:“當然沒人願意來。你知道咱們上任政委為什麼辭職嗎?”
“不是說身體不好長病假了嗎?”
“那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