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鍾同學哀鳴。

程濃抬起眼皮,下一刻手裡多了一根棒子。——為什麼您閉目養神的時候還帶著打狗棒!

鍾林曄趕緊道:“別,我不是這個意思。”

問題是劉靜是這個意思。——估計劉同志是吃飽了有力氣了,這次脫衣服脫的很乾脆利索,而且——都脫光了!趁程濃瞅著鍾林曄鍾林曄忙著擦鼻血的時機一個餓虎撲羊把鍾林曄撲倒再次開始脫他的衣服。

痛不欲生!

鍾林曄跟要被□的小姑娘似的,“劉靜!劉靜!別拽我領、領子,勒、勒、勒的慌!……不要拉我褲子、不要拉我褲子,我包裡也都是溼的我不用換!…… ……喂喂喂,那是內褲、內褲!你多少給我留快布!…… …… ……祖宗這屋裡還有人呢、不帶這樣耍流氓的!…… …… …… ……”

程濃霍然站起來,目光犀利地看著床上折騰的兩個人。

□的傢伙很忙,絲毫沒注意其他人的眼光,正堅持不懈的和一塊布頭較勁。

半裸的那個更忙,一邊要堅貞不屈地保護身上唯一的一條內褲不要擅離職守,一邊怕一個反抗大勁兒了在把趴在身上的人給掀地下去,一邊還要和自己的本能對抗又是擦一把鼻血又是掐一下大腿以免自己起什麼不該有的生理反應!——百忙之中跟程濃目光一對,轟,鍾少尉終於惱羞成怒了,一個翻身把劉靜壓在身下,大吼:“祖宗,你折騰夠了沒?!”

吼完鍾林曄就後悔了,——沒法兒不後悔,“喂喂,你哭什麼啊?!你別哭啊!”應該哭的人是他好不好:(

劉靜同志抽抽噎噎,不折騰了,戀戀不捨地撒開鍾林曄同志的內褲,改成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對方,還不時用毛茸茸溼漉漉的腦袋蹭鍾林曄的肩窩。——鍾林曄懷疑自己是不是叫錯名字了其實我叫柳下惠?

一塊毯子飛來蓋住了他們的身體:他們願意露別人還不願意看呢!

鍾林曄悲痛地扭頭看程濃,十萬分真誠地請求:“要不你敲暈我得了。”

當第一縷陽光照耀拉克沙群島時,一聲慘叫劃破青空。

鍾林曄此生第一次感謝黨感謝國家感謝軍隊嚴格的苛刻的非人性的作息制度,——不管昨天在海里遊的有多累也不管後來他們和土著人聯歡時某同志是多麼興高采烈地又跳又叫進入房間後又是如何和自己進行脫衣大戰,都不能改變一個軍人清晨準時醒過來的生物鐘,——劉靜同志終於清醒了!

早起練完嗓子的人掐住身下人的脖子,窮兇極惡地面紅耳赤地質問:“鍾林曄你他媽對老子做了什麼?”@_@!

一夜沒有閤眼躺在床上挺屍兼床墊的無辜人士很想死!——我是清白滴!

一個冷冷的聲音回答:“你應該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劉靜一扭頭再來一聲慘叫。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光著跟只穿著一條內褲鍾林曄服相擁相抱地蓋著條薄毯睡在床上,衣衫整齊的程濃盤著腿靠在床頭。——這裡是東瀛島嗎?他們不是軍人是浪人!

整晚都在閉目小憩半警戒兼聽床戲的程濃同志平平板板地重複昨夜的問題:“清醒了?”

於是乎昨夜酒後的種種奔騰入腦,……咕咚,劉靜一個沒撐住再次把鍾林曄壓扁。——喝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的那是特異功能,基本功用是自欺欺人。

竭力鎮定,劉教授恢復道貌岸然:“我,以前喝醉,不是這樣的。”

鍾林曄苦笑,“老師,您以前喝醉什麼樣咱們再說,您現在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他被壓了一晚上一動不敢動都快癱瘓了。

劉靜趕緊下來,還不忘把毯子裹自己身上,留鍾林曄就穿個小褲衩在那兒晾著。老臉一紅,趕緊給自己找衣服穿。

鍾林曄活動活動發麻的手腳,坐起來迅速穿衣服。

程濃繼續閉目養神。

劉靜穿上衣服底氣也足了,跳下床,看看兩個手下,乾咳一聲:“集合。”

一支荒腔走板的小分隊集合了。

竭力讓宿醉過後的腦袋轉起來,綜合眼前情況,“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島上,遇到了當地土著。他們沒有惡意。暫時和其他人聯絡不上。……接下來該怎麼辦?”

鍾林曄彙報:“先把通訊器修好。”得和隊友聯絡,尤其是安治。

程濃看看劉靜:“走官方途徑可行,但不安全。”

劉靜點頭。雖然現在正主段黎不在,但自己在哈伊馬角一舉成名,不保證不成為其他國家爭奪的物件。

“先修好通訊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