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和鄭雄沒有理由背叛她,她只是退居幕後,做做小點心,想想創意。
信任是必須的,若是沒有信任,猜忌來猜忌去,肯定會出問題。
近段時間,暗流潮湧,她是怎麼安全怎麼來,掙錢什麼的暫且不論。轉戰幕後是遲早的事,她活躍過頭不是什麼好事。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左右她沒有什麼天大的野心,沒有簡歷商業王國的雄心壯志,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現在的發展速度正合適。
珍惜現在的每一寸光陰,陪伴在愛人親人身邊,想著想著眼角眉梢不自覺地溢位幸福。
夏依穎猶猶豫豫臉一紅,清清嗓,盯著窗外的一片森綠,微揚下巴,“若是有困難,儘管來找我,我罩著你!我們家,我做主的。”
說完有點忐忑不安,自以為不動聲色地盯著林秋,誰料她僅僅是點點腦袋露個笑臉,一言不發跨出門,倚在欄杆上。
夏依穎心怦怦亂跳,捉摸不透林秋的意思,是不是對她敞開著的心扉,閉合後就未敞開。旁若無人站在林秋身邊,把臉湊過去,“我笨笨的,你說句準話,老是叫我猜,我猜不著!”
林秋見她耷拉著臉蛋,眉梢唇角透著沮喪,心底的鬱悶和失落化作塵埃被威風輕輕吹去。微風微熱,伴著沙沙的樹葉響動,夏依穎軟糯俏皮的語調像一顆顆糖果,叫她的心甜蜜柔軟起來,“成,若是有困難,肯定會拉著你一起扛的。你可別嫌麻煩!若是你想賴賬,我可是不依的。”
輕輕彈彈夏依穎的小腦瓜,見夏依穎如臨大敵趕緊躥到離她三四步遠的地兒,摸摸腦袋,仔仔細細檢查,確認沒有疼痛感,疑惑地瞪著林秋。
林秋露出一嘴小白牙,笑得不矜持,夏依穎單純的模樣,水靈靈的大眼閃過濃濃控訴意味,真叫她欺負人的衝動。
“說起美麗和鄭雄,我有點著急,打著冷戰,不知道什麼是頭,模樣般配,性格合得來,可鄭父鄭母愣是摻和進去,橫挑鼻子豎挑眼,硬生生拆散兩人。”若說有什麼遺憾的,無外乎金童玉女轉身成陌路人。
“你想當紅娘,我幫你,美麗和鄭雄我瞧著合適,鄭雄瞧美麗的眼神是閃閃發光,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可他肯定對她餘情未了!”夏依穎來興致,拍著胸脯保證她肯定能出力。
怕只怕鄭雄是單相思,鄭雄瞧著美麗,兩眼放光,美麗瞧著鄭雄,眼神與瞧陌生人無異,瀟瀟灑灑的是美麗,無法抽身的是鄭雄,與她料想的有差別,可事實就是如此。
夏依穎見林秋沉默不語,不禁展望起美麗的圖景,加把火遊說林秋,“若是能在一起,對你有利,美麗和鄭雄若不是夫妻,各自成家,將來的伴侶肯定介意他們曾經有過轟轟烈烈的愛情,手心手背全是肉,到時候你怎麼取捨,肥水不流外人田,鄭雄是個能幹的好青年,美麗是個優秀的女同胞,你在猶豫什麼啊?你的話肯定有分量!”
就差這麼一把火,照她說,林秋就別猶豫,美麗對林秋是妥妥的崇拜,林秋若是出馬,妥妥能成就這樁婚事。
專心致志為林秋謀劃未來!
那樣子別提多認真!
“別瞎說,若是摻和著摻和著,美麗鄭雄終成怨偶,我怕我會怨自己,我就是想想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時間會不會磨滅一切,現在貌似兩人各自走上正軌。”
美麗嘗試著做點心,想著自學長才,現在她管理店鋪遊刃有餘,生活有滋有味的,跟她的充實忙碌,只想著積極上進相比,鄭雄有點頹廢,當然這是早些時候,現在貌似是從失戀中走出來。
只是前提得忽略美麗眼底的倦色,忽略鄭雄時不時朝她打探美麗的境況!
婚姻不是兒戲,光有喜歡是不夠的,我如果是男人,沒法讓愛的人幸福,我不會娶她的,我想將她捧在手心寵,不想讓她偷偷抹眼淚。
“有情人就該成眷屬,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夏依穎忍不住給林秋爆料,“鄭雄肯定對美麗有念想,美麗腳腕扭傷的時候,他託我帶藥給美麗,我心一軟,禁不住他巴巴的眼神,順手就給帶過去。”
鄭雄眼底羞澀又滿足的笑意,沒有作假的成分,相愛的人彆扭來彆扭去的,沒準真成為陌路人。不過她知道不是所有男人會像她家親愛的那麼霸道,早早地定下她,可男人溫吞成鄭雄這樣實在是少見,真是白長這麼大的個兒,男子氣概嚴重不足。
“婚姻不是兒戲,光有喜歡是不夠的,我如果是男人,沒法讓愛的人幸福,我不會娶她的,我想將她捧在手心寵,不想讓她偷偷抹眼淚。”林秋抿著唇,沒有夏依穎那麼樂觀,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