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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真是瞎眼,中意這麼個女人。

“你可真能耐,抽我,抽女人算什麼本事,我呸,我怎麼就嫁給你這麼個窩囊廢。”撕破臉皮,汪書棋有恃無恐,什麼溫柔什麼賢惠什麼大方得體通通見鬼去。

“閨女的藥是不是你給停的。”林春強自按捺怒火,事到如今,他本該心硬如鐵,可不知怎的卻想著聽聽汪書棋的解釋,他忍不住想他可真是犯賤,若是汪書棋痛哭流涕討饒,他是不是會心軟。

只是汪書棋註定不會給他心軟的機會,她恨得不行,被林春刺的臉蛋通紅,捂著胸口好像要犯病一樣,她指著林春憤憤不平,“賠錢貨有什麼用,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弄得你不是賠錢貨似的,有本事你就胯下多二兩肉,沒本事你瞎咧咧,啥也別說,離婚。”林春惱怒地瞧著汪書棋,什麼溫馨的回憶,什麼浪漫的回憶半點沒有,有的只是不滿與憤懣。

倒八輩子的血黴,娶這麼個沒良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頭跟人勾勾搭搭的,真是不知道害臊。”林春乾脆掀掉遮羞布,惡狠狠地瞪著水性楊花的女人,幹出這等醃事來,如何值得他喜歡。

“我啥時候勾勾搭搭,你可別混亂在我腦袋上安罪名。”汪書棋啪啪啪拍桌子厲聲道,沒有半點的心虛,像是炸毛的母雞,瞪著林春尖聲叫喊,反倒陰陽怪氣地刺林春,“沒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沒本事的男人才擔心媳婦跟人跑。”

“離婚,沒什麼可商量的。”沒什麼可商量,他實在是懶得周旋下去。說句矯情的話,見著她就吃不下飯。這婚必須離,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

汪書棋跳起來叉著腰罵,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下流,直叫林春目瞪口呆,簡直就是潑婦。

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梗著脖子沙啞著嗓子道,“短命鬼,早死早超生,我就不樂意伺候,有本事你打死我。”

短命鬼指的是誰,毋庸置疑,好,真好,這女人可真是毒婦。

林春步步緊逼,那表情像是要吞掉汪書棋一般。汪書棋吞吞口水,梗著脖子沒有半點退縮。

盛怒中的男人,如何記得不打媳婦的優良傳統。只覺得一股老血從腳底板衝上來,好在有理性在,板凳什麼的沒動,只是脫鞋,照著汪書棋劈頭蓋臉一頓拍,沒下什麼死力氣,只是想著教訓教訓她。

汪書棋痛得嗷嗷叫,躲躲閃閃的時候,鞋啪地打在臉上,留下紅紅的鞋印,這時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撲過去對著林春又撕又扯又咬,那架勢儼然將他視作仇敵。

汪書棋著實兇悍,硬生生從林春胳膊上咬下來塊皮,若是沒有這麼一咬,或許林春就消停下來,只是這樣一來如何不叫他火冒三丈。

一把將汪書棋按在地上,大手一揮就是好幾個巴掌。打得汪書棋涕泗橫流,當時就不敢還手,抱著他的小腿期期艾艾地求饒,“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疼!疼!疼!”

林春神智回籠,沒有繼續動手,不是心疼汪書棋,只是覺著無趣,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汪書棋抬起她被打紅的臉,掩去怨毒的神色,可憐巴巴地哀求,“我就是糊塗,閨女地病咱治,咱治還不成,疼,我渾身都疼,若是再打,我可就沒命了。”

“沒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神神叨叨的,這精氣神不是足得很。”林春下手有分寸,光挑汪書棋肉多的地方大,照著屁股一頓抽,半點事沒有就是沒法落座,沾椅就疼。

汪書棋嚇得哆哆嗦嗦,沒敢吱聲,林春面目表情,滿身的煞氣叫她僵硬在原地。

林春沒有理會汪書棋的意思,直直地進屋,糟心的人沒想著見,他現在的念頭就是趁早離婚,這女人愛上哪去就上哪去,他不稀罕。

汪書棋蒼白著臉,揉著傷痕累累的屁股,齜牙咧嘴的眼底閃著淚花。

她如何是能善罷甘休的主,她記仇著呢,他林春如此待她就別怪她不顧夫妻情分,她非得叫他嚐嚐惡果不可,否則她就不信汪。

她磨蹭著站起來,想著乾脆不顧一切衝出去大喊大叫,叫人來瞅瞅林春的醜惡嘴臉,可她到底是沒那個膽量。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她丟不起那臉,光想著街坊四鄰同情的眼神就叫她恨得牙癢癢,她可不願做別人眼中的笑話,男人打媳婦,不過是家事,除覺著男人脾氣爆,別的實質性的打擊書半點沒有。真是便宜林春,她恨恨地瞪著禁閉的門,彷彿能透過門將林春瞪死似的。

眼淚鼻涕糊在一塊,頭髮亂七八糟,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她可如何見人,好在離開學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