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女睡熟後,他曾啟動傳送戒指進小行星上看了看小行星上的情況。外面雖然才過二天時間,空間裡卻已經過了近一個月,父母在凝聚本命魔核雛形之餘,和陳聰一起把葫蘆洞內的那幾畝地搞得小有模樣了。
歐陽輕鴻是把種田的好手,加上他多少存了萬把塊錢,因為楚山村自宅的座標已經記錄在傳送戒指中,歐陽宏很方便地帶他回家一次,拿出幾百買好了陳聰推薦的一些作物種子和缺少的農具和肥料,另外也在村裡露露臉,免得別人還以為這家人玩失蹤了。
目前為止,除了已經開闢的半分地的玲瓏草、半分地的相思豆,又新開闢了幾畝荒田。
在這幾畝荒田中劃出光照較好的兩畝地,種植了一畝黃豆、半畝黑豆、半畝辣椒,剩餘的五畝多光照不足的荒地,則引了條小溪灌溉成溼地,準備全都種植喜陰的作物。
雖然有許多喜陰藥物如地參、當歸、半夏都適合種植在光照不足的地方,但因為這幾畝荒地現在還比較貧瘠,需要先種植幾年積蓄肥力,所以還不大適合種藥。
至於七彩樹周圍的那半分藥圃,因為規劃為原有靈藥的地盤,而那些靈藥的用途和加工技術暫時還沒有明瞭,一時還無法進行更多的開發利用工作。
因為父親在慄縣沒買到理想的喜陰菜種,給這五畝多較為陰暗的荒田找個好的喜陰菜種,就成了歐陽宏這兩天需要儘快完成的一個重要任務。
這天,歐陽宏考慮著給那幾畝光照不佳的荒田種點啥子好,便到玉河公寓附近的鐵路五村農貿市場轉悠,當他看到有種賣得很火的藜蒿後,對這種蔬菜略有所知的他內心一動:“既然藜蒿適合生長在水中或溼地,那麼很可能是對光照要求不高的喜陰作物。”
藜蒿本來是鄱陽湖中的一種水草,味略澀,千百年前,偶然有人因饑荒把它當成野菜,沒想到這種野菜在炒熟後分外香脆好吃,就連那種淡淡的澀味,經過燒炒後,竟然也有一種別樣的誘人口味。
雖然藜蒿不失為一種價值極高的蔬菜,特別是藜蒿炒臘肉,更是柴桑的一大名菜,但不知為何,這種優良的蔬菜沒有傳遍大江南北,就算是在江中省,也只有柴桑周邊的方圓百餘里流行種植和食用這種蔬菜。
這麼一想,他決定馬上找了個攤位買點連須帶泥的藜蒿回去,打算讓陳聰和父親看看能不能在那幾畝荒田大規模種植。
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一處比較理想的。這個賣藜蒿的是名十八九歲的少女,並沒有固定的攤位,而是在市場外的人行道旁違章擺攤,或許是為了逃避無所不在的城管和市場管理員的打擊,她的價錢賣得很低。更重要的是,她的藜蒿似乎是水生土長的野生品種,雖然看起來有點粗糙,賣相不如市場裡那些油光水滑的大棚藜蒿,但根鬚發達,容易種活,而且據歐陽宏所知,這種野生藜蒿的口味也比家種的要好上許多。
歐陽宏問了下價,這個姑娘看來很急著賣,一斤只要三塊五角錢,比市場內那些大棚藜蒿還便宜三毛。歐陽宏心下一動,對她說:“秧子,給我來兩斤。我明天可能還要買個幾十斤,你能不能給我準備些多帶點根和泥的?”秧子是柴桑人對姑娘的代稱。
賣藜蒿的姑娘麻利地給他稱了兩斤,收了七元錢後,頭也不抬地答道:“可以,反正你要是不來買,我也可以去旁邊那個水龍頭把泥沙洗掉再賣。”
歐陽宏轉頭一看,果然有個水龍頭可以打水,不由多嘴一句:“這個水龍頭是市場裝的吧,他們肯你在這裡洗菜?”
賣藜蒿姑娘這才抬起頭:“關你什麼事?你要的話明天來拿就是了。”
歐陽宏把買來的野生藜蒿拿回空間給陳聰一看,陳聰果然認定這種蔬菜是價值較大的喜陰作物,高興地說:“主公,你這是從哪找來的上品野生菜,要是在我們這小行星上大規模種植後運一貨船到埃瑪帝國的首都艾倫斯堡出售,恐怕能賣到一筆讓你大吃一驚的鉅額貨款呢。”
歐陽宏有些狐疑地問:“陳老,也沒這麼誇張吧。我吃過這種藜蒿,雖然野生的味道比家作的是要好不上,但也沒到你說的這種逆天的程度吧!”
陳聰呵呵一笑:“這是因為你沒有考慮我們這個小行星上充沛的天地元氣和元素能量這個有利條件。在這裡經過我的手種植出來的這種藜蒿,才可以真正達到上品野生菜的品質。”
歐陽宏大喜,次日去找那個賣藜蒿的姑娘,果然買到八十斤特意留好根鬚、根鬚上還帶了些泥土的野生藜蒿。
也許是認為歐陽宏是某個大餐館的採購,今後可以給自己帶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