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說道,“外面那個人該不會又神經病吧。”
“噓。”男人示意周淑傑先別說話,他聽到這個歌聲,隱約覺得有些不安,想塞住耳朵不聽,但是又怕塞住耳朵以後,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不能判斷出外面的男人在無法騙開門之後,會不會選擇暴力強闖。
正糾結著呢,方澤的歌已經唱完了。
輕輕的打了個響指,從門內傳來了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方澤已經成功使用催眠能力將周淑傑和那個年輕的男人給催眠了。
看了看四下無人,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根小鐵絲,插在門鎖內左右搗鼓了一番,門就被方澤給開啟了。
還好這是個老門了。
方澤慶幸了一下。他這門手藝還是從方成的老爹那裡學來的。老人家是搞刑偵的,會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很多。
方澤初中的時候暫住在方成家裡的時候,一次家裡人外出吃飯,全部忘記了帶鑰匙,方成的老爹就是用這一手開的門。
然後被方澤看到,求死求活了幾天,終於讓方成的老爹答應傳授。
當然方澤學這個並不是打算以後走歪道,而是方爸每次出門,都會把家裡有電腦的那個臥室說起來防止方澤偷玩。
自從學會這個之後,方澤就再也不怕方爸鎖門了,雖然上大學之後就沒有再用過,但是手藝並沒有太過於生疏。
反手將門合上,方澤看著一步跨過躺在門前的一男一女,徑直的朝著屋內走去。
客廳裡的一個籠子內,一直無精打采的松鼠正鬱悶的趴在裡面。
“你好。”方澤用英語問好道。
松鼠聽到了方澤的話,懶洋洋的看了方澤一眼,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雖然松鼠沒有像影片裡那樣說話,不過方澤透過一些細微的特點,已經判斷出這個松鼠的確是來自納尼亞了。
因為正常的松鼠不會有這麼多像人一樣的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