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
只見她頭上光禿禿的一片,沒有頭髮,估計是生病了吧。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頭,就撿起地上的紅帽子,我很是愧疚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她弄了弄自己的小紅帽,說:“我走了!”
我見她人這麼好,於是就問著說:“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感謝你呢?”
“蕭紅!”她沒有想留下自己的資訊,只告訴了名字。聽著這名字,不由得讓我聯想起了寫《呼蘭河傳》的美女作家蕭紅。
然而,剛走兩三步,她又退了回來,慌張的站在了我的背後,像是在躲閃什麼。
菜市口傳來一陣喊聲:“蕭紅,我知道你在這裡,你別躲著我啊!”
“有人找你。”我說了一句。
她沒搭理我,慌張的就藏到了桌球檯子下面,小聲的說著:“快點過來幫我擋著,那不是好人。”
我果斷的當在了她的身前,這個時候呢,一個二十來歲,穿著皮夾克,叼著煙,滿臉鬍渣子的男生走了過來,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嘿,小子,有沒有見到一個帶紅帽子的女娃子啊?”那傢伙****的說著,我看到他手上有菸頭燙傷的痕跡,還有紋了一個噁心的‘忍’字。
不用說,就這身打扮,一看就是二不跨五的社會青年。蕭紅拉著我的褲子,我手上還在流血,地上的送葬者還暈厥著的呢。
“哦,沒看見!”
那社會青年瞅了瞅,說著:“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