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定遇到了什麼事。”
“沒有事。”
他猛地把車剎在路邊,轉身向我。
“到底出了什麼事?”
“說了沒出事。” 我堅持說。
“你聽到什麼了?”
“……”
“鄒雨,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應該說出來讓我知道。”
“我為什麼要說出來?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我應該是你最信任的那個人。”
“那我是嗎?”我回頭看他,語氣堅銳地反問。
“當然。”他沒有猶豫,回答道。
他如此理直氣壯,竟令我氣結。“你為什麼要換車?”我問。
“不為什麼,我一直愛開吉普車。”
“你為什麼不再去星巴克?”
“我沒有時間。”
“你為什麼要包場看電影?”
“我以為你喜歡沒人打擾。”
他句句答得順理成章,滴水不漏。我一時氣惱,衝口而出:“鬼扯!你只是不想再被別人敲詐!”
他愣住,過了片刻方才反應過來:“你已知道,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關鍵是你從頭至尾,都沒有向我提到過這件事,難道你就是這樣信任我的嗎?”
“這種事,沒必要讓你知道,不關你的事!”他毫無愧意,堅定地回答。
“不關我的事?那些照片上都是我,全都是我,你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因為我,你才會被敲詐,因為我們倆,根本就是一對偷情的男女!一對姦夫淫婦!所以,別人才會敲詐你,所以,你才會被逼無奈,拿出80萬封口費!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我突然爆發了,歇斯底里地衝他喊叫起來。
“鄒雨!”他大聲地喝止我。
我停了嘴,但依舊惡狠狠地看著他,唯有這樣,我才有面對他的勇氣。
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你沒有必要說這樣狠的話,我有我的考慮,並不是故意隱瞞你!”
“何止是沒有必要說這樣的話,我們倆的整件事情,都沒有必要!”我頂了回去,職業的本能使我面對劣勢,表現卻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