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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啊,蟲哨。」扁東西叫道。
「蟲哨?那是什麼東西?」任道遠問道。
「是蠻族養蟲人的一種哨子,能夠發出超過人耳朵聽力的聲音,你就算站在他身邊,聽他吹哨子,你也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這種聲音,只有相應的蟲子,才能聽到。蟲子聽到哨聲,就會過來進食。」扁東西說道。
任道遠身為青州人,自然不會知道這些古怪的東西。蠻州在九州島之中,不是鄉下人,而是蠻人,這個稱呼,甚至還不如鄉巴佬好聽。
蠻州人有很多古古怪怪的習慣和生活,例如養蟲人就是其中一種。蠻州有很多蟲類,每一種蟲類,都有著完全不同的習性,需要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之中。這些環境,通常都不會太好,因此想要大批的養蟲,就必須深入一些不毛之地生活,遠離人群。靠著養蟲為生的人,就叫養蟲人。
養蟲人的生活,除了蠻州少數人之外,很少有人聽說。養蟲子可不是什麼好活,不僅生活環境極為惡劣,而且蟲子這東西,看著就讓人不舒服,它們沒有智力,完全是靠本能生存。
經過養蟲人的飼養,慢慢習慣這種飼養生活,在人類的手中,不斷的蛻化或者進化,繁殖出完全不同的,人類需要的品種。
白玉蠻蟲,就是這樣得來的,原本在蠻州,並沒有白玉蠻蟲這個品種,據說是毒蠻道宗的一位前輩,經過百多年時間,不斷繁殖,最後才得到這種古怪劇毒的蟲子。
其實白玉蠻蟲,在活著的時候,是無毒的,而且樣子很漂亮,據說蠻州的很多貴婦小姐,很喜歡飼養這種晶瑩如玉,白潔透明的漂亮蟲子。
白玉蠻蟲,使用特殊的飼料,餵養一段時間之後,進行風乾處理,最後將屍體磨成粉末,就是令人聞之色變的白玉蠻蟲粉了。
養蟲人為了方便飼養大量的蟲子,想出了很多的辦法,蟲哨就是一種最常用的方法。每當蟲子需要進食的時候,養蟲人就會吹響這種特殊的蟲哨,只有相應的蟲子,才能聽到蟲哨的聲音,從陰暗處跑出來進食。
「這麼說,蟲哨很容易製成?」聽完扁東西的解釋,任道遠問道。
「嗯,很容易,只要用某種木材,手工就能製作出來。」聽了任道遠的問題,扁東西也發覺,自己想得太好了,蟲哨雖然人類聽不到,但在蠻州,蟲哨這種東西,並不稀奇,很多人都知道。
「除非能製成特殊聲音的蟲哨。」任道遠搖頭說道,這個難度並不小,畢竟制哨子,並不是道師的專長,就算製出來,就一定能保證別人無法制出相同的哨子嗎?
「好吧,這事以後再說,看你研究了一會兒,這種道紋是什麼?」扁東西問道。
「我不知道叫它什麼比較好,是一種活道性。」任道遠苦笑著說道,這種道紋,也只可能出現在蠻蟲身上,如果出現在其它的道胎上,那就有意思了。
「活道性?」扁東西不解的問道,二樓裡放的,大多是蠻蟲的種蟲,或者是他繁殖出來的道蟲。這些道蟲身上的道紋,他每一隻都研究過,道紋的種類不是很多,但大都是他沒見過的,也無法推算出來。
沒想到,任道遠只花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居然將難倒他很長時間的道紋,推算出來。沒想到啊,這位任師弟的道術,居然比自己還要高出許多。
扁東西雖然只有三階道師的標誌,可他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兒。別看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潛心研究蠻蟲的繁殖問題,可在道術上,並沒有落下太多,至少也有五階道師的水平。
「只有活的道胎,才能用得上這個道性,不是活道性是什麼?」任道遠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天真是開眼了,居然看到活的道胎,活的道性。
「怎麼個活道性?說來聽聽。」扁東西發現,自己邀請任道遠來宿舍,這一步還真走對了。
「這是撕咬道性,只要將這道性啟動,它就會撕咬四周看得到的任何活物。如果是普通的道器,它怎麼撕咬?長嘴的道器,我還是第一次,哦……是第二次看到。」任道遠猶豫了一下說道。
「第二次?你以前也看過蠻蟲道胎?」扁東西驚訝的叫道。蠻蟲道胎的想法,並不是扁東西的,而是他師承一脈,流傳下來的,據今已經有四代之久,數百年的時間他並沒有告訴任道遠,扁東西的師承祖上,原本就是毒蠻道宗的道師,白玉蠻蟲,本就是他祖上研究出來的新型蠻蟲。白玉蠻蟲粉,同樣是他這一脈的道師研究出來的無解劇毒。若說誰能解開白玉蠻蟲粉之毒,這天下間,除了扁東西,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