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怎麼可能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淩衛在迷惑之中,感到極大的不安和失落。
從前恨不得二十四個小時都纏著自己,對自己百般討好誘哄的弟弟,忽然用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對待自己,很心痛。
“這種事,有什麼好想的。”
目的地設定好,懸浮車按照系統指示平滑地從停放地緩升起半米。
淩涵往後靠在軟厚的真皮椅背上,伸手摟上淩衛的腰,示意他在自己身上挨著休息。
淩衛略為猶豫了幾秒,被淩涵不耐煩地直接拽到了懷裡。
“淩涵!”
“難道哥哥還有體力和我在車廂裡練擒拿?”
提到體力,淩衛凜然。
他自然很清楚弟弟喜歡用某種令人難以啟齒的方式來消耗他的體力。
剛才這一句,明擺著就是威脅。
淩衛不得不承認,對於淩涵的威脅,他一向都比較畏懼。
所以穿著威嚴軍裝的堂堂將軍繼任人,只好丟臉地靠在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身上,雖然這個姿勢,靠起來確實很舒服。
腰背被手掌鑽進衣料下面,來回撫摸著,也有按摩的舒緩功效。
“淩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畢竟,還是放不下。
“身體組織皮囊是人造的,記憶是灌進去的,可能做到和原來的人百分百相同嗎?和從前的淩謙有少許行為上的區別,也算正常情況。早就提醒過哥哥,不要把那家夥當成真正的淩謙,充其量也只是一個仿冒品。”淩涵的語氣裡有淡淡的不屑。
但實際上,剛才跨進病房,見到複製人的一瞬間,他也有微微失神。
面對著那張臉,讓他不能不想起那個從孃胎裡就和自己糾纏不清的孿生哥哥。
大概是,連自己也有點想念死在第五空間的那家夥了……
可是,再怎麼相似,也不是淩謙。
因為他和淩謙是孿生兄弟,是隻憑一個眼神,就能心靈感應,天然默契的孿生子。複製人,不能給他這樣的感應,所以他不是淩謙!
“再說,他不糾纏哥哥,是一件好事。”
“這話,什麼意思?”淩衛輕輕轉了一下脖子,視線定格在淩涵平靜無波的臉上。
“淩謙不在了,哥哥所有的需求都由我來滿足。就算淩謙的複製人出現,也不會改變這個事實。”淩涵對上他的眼神,黑瞳中凝起一點寒霜,“哥哥不會打算,和這個複製人做什麼超出兄弟關係的事吧?”
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早就超出兄弟關係很久了。
淩衛在心裡默默回嘴時,眼前淩涵的臉忽然迅速放大。
唇被熱烈地覆蓋了。
為了宣告獨佔權一般,淩涵用叫人膽顫心驚的強勢吻著他,淩衛只能被動地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仰頭接受著。
本來只是星星之火,卻燎原了。
莫名其妙的,脊背就已經貼上了軟軟的椅面,變成淩涵的臉出現在視線上方,身體覆蓋著他。
誰把坐椅調整成了安睡狀態?
“淩涵,不行。”
“為什麼?”
“剛才……已經做過了呀。”
被濃烈的吻弄得醺醺然的淩衛,收緊指尖,抓住被解開的軍服的衣襟。
淩涵沒有和他爭奪衣襟的控制權,好脾氣地,或者說是狡黠地,直接換了攻擊方向,轉而解開了淩衛腰上的軍用皮帶。
“唔——!”
一旦男性的要害被抓住,抗拒也是徒勞無功的了。
何況淩涵的作風,一向是表面上溫柔,內裡硬朗到叫人根本找不到逃脫的方法。
膝蓋被男人用手握著左右分開,任強悍身軀擠進大腿之間。
“嗚啊!”
不久前在休息室裡做了次數不多,但持續性很長的運動,未消腫的入口格外敏感。淩衛失聲叫了一下,因為羞恥感而牢牢閉緊嘴,可這樣做,呼吸卻更急促淩亂了。
“咬得比剛才還緊。”淩涵的聲音,也稍顯性感的沙啞。
勤懇地用腰力用心耕耘著。
“我沒猜錯,哥哥確實有需求。”
才不是!
那裡……那裡一定充血了呀!黏膜才這麼敏感。
肌肉和腸道收縮什麼的,都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根本就和生理需求沒有關係。
淩衛在心裡為自己分辯,可是前列腺遭受著連續衝擊,鼠蹊部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