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狹窄的車廂躲避兩個受到長年軍事訓練的男人簡直是痴心妄想,凌衛很快就被兩兄弟抓住,按在軟硬適中的後座上。
腹部被人用膝蓋壓制,雙手也被拉舉起來,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
「軍裝使用保護性特殊材料製作,你撕不開的。」
受到凌涵的提醒,凌謙才放棄直接把軍服撕開的暴戾做法,忍著焦急一顆一顆的解上面的鈕釦。
開啟裡面的絲質白襯衣,袒露出來的佈滿吻痕和牙印的胸膛讓凌謙眼眶欲裂。
「這是什麼?!」凌謙指著楚楚可憐的乳珠上明顯噬痕,「凌涵,這不是你乾的吧?」他轉過頭。
凌涵可怕地沉著臉。
顯然,他也被嚴重刺激到了。
「混蛋!是誰幹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凌謙氣急敗壞。
他在內部審問科熬刑的時候,竟然有混蛋趁人之危來碰他的寶貝哥哥。
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用骯髒的手法撫摸哥哥的身體,享受到和他曾經享受到的那種絲綢般的肌膚觸感,他簡直要氣瘋了。
何況,胸膛前的小花蕾巍巍挺立,周圍滿布咬痕。
「太可惡了。」凌謙又心疼又生氣,指尖著急地愛撫著現在還微腫著乳尖。
受過襲擊的胸部異常敏感,凌衛難堪地感覺到被撫摸的快樂。
「凌謙,這是在車上,你別太過分了!放開我!」
「你這個不聽話、沒腦子、不知死活的傢伙!」凌謙用和往常不一樣的兇惡態度吼了哥哥,不但如此,他甚至遷怒凌涵,一邊按著凌衛,一邊轉過臉衝著凌涵責問,「你到底怎麼搞的?不是一向都很能幹?居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凌涵陰森森地掃他一眼,不過,並沒有為自己做出任何辯解。
孿生兄弟默默對峙的時候,凌衛還在努力為自身的困境掙札,他反抗的力度太大了,凌謙只好暫時放棄對凌涵興師問罪,轉過半邊身子朝著凌衛的大腿重重打了幾巴掌,「夠了,哥哥!做錯了事情,你就一點認錯的姿態都沒有嗎?」
手掌拍打充滿彈性的大腿肌,發出清脆的聲音。
「嗚……」
「真是的,幾天不見,哥哥的腿又結實了,最近也有堅持做體能訓練吧?」
迷人的手感讓凌謙忍不住又多打了兩下,但已經換了另一種曖昧的力度。
發熱的眼神盯著已經毫無遮掩的結實胸肌。
無法否認,被男人汙染,留下傷痕的肌膚仍然要命的性感,每一寸都散發著淫靡的芬芳。
凌謙的慾望猛然被引發了,咬著唇去解凌衛的皮帶。
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腕。
凌衛不滿地抬頭,看著一臉不贊成的凌涵,皺著眉說,「讓開,別以為哥哥和你獨處了幾天,他就是你一個人的。」
「我並不是在吃醋,凌謙。只是我建議你先休息一下再做這種劇烈的動,因為你的身體不好,很可能會連累到我。」
凌涵不再幫忙鉗制,凌衛趁機推開凌謙,坐到車廂對面。
低頭狼狽地扣著襯衣的鈕釦。
「我的狀態很好。」
凌涵擋在凌謙面前,阻止他再找凌衛麻煩。「真的?被關了這麼多天,臨時打一針營養劑就叫狀態很好?還是說,他們不但給你打了營養劑,還在裡面摻了一點興奮劑?你的體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凌謙,如果不想在哥哥里面做到一半就暈死過去,從此成為你一輩子的羞恥的話,現在就給我老實。」
他的話像冰水一樣,對準凌謙的亢奮點淋下去。
凌謙冷冷地瞅著他的孿生弟弟。
一會。
經過一番認真思忖,他無奈地聳了聳肩,「也許是有興奮劑,我……情緒起伏明顯過大。」
他嘆了一口氣,坐回鋪著真皮的座位,後仰著靠椅背上,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凌衛打量了幾眼,問凌涵,「可是哥哥的事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回去之後,我會好好教訓哥哥的。」凌涵回頭,掃了凌衛一眼。
好像已經想好處理方式的冷靜眼神,讓凌衛心裡有點毛。
「凌謙,趁著到家還有一段路,好好睡一下。」凌涵對凌謙說,在車廂的壁板上選擇命令,把車內環境調節到適合入睡的馨柔模式。
「嗯,好吧。」凌謙確實很累。
重逢的歡欣,到無法自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