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空間的阻隔,飄逸,若隱若現。
這種光線下,連對面的人的表情也很難完全窺透
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凌涵發亮的雙眸裡,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靜。
「是我讓你生氣的話,直接把我罵到狗血淋頭好了。」
雖然是以站立的姿勢,居高臨下地望著弟弟,凌衛卻覺得自己成了一隻被毒蛇盯住的青蛙。
「你打算從今以後都不和我說話嗎?」
彷彿等了一個世紀之久,凌涵雕塑般的身軀才略為動了一下。
「坐下。」
凌衛鬆了一口氣,坐在身後的沙發裡。
「誰叫你坐那裡?過來。」凌涵用低沉到令人不安的語調命令。
凌衛的胸膛猛地繃緊了,危險的味道霎時充滿了狹小空間。
他猶豫了一會,無可奈何地坐到凌涵身邊,壓抑地深呼吸著。
「我不在的時候,吃了暗虧吧?」
「…………」
「說實話。」
「……是的。」
「什麼地方?」
「候見室。」
「誰讓你去候見室的?」
「皇太子殿下,不過,這事和皇太子無關,是我主動請求他幫我求見女王陛下的。」
凌涵猛然轉過頭,語氣溫柔得令人不安,「再敢幫韓特.菲勒那傢伙說好話,我就把對你的懲罰加倍。」
韓特.菲勒,是皇太子的名字。
凌衛身軀僵硬。
「真是,越問越讓人生氣。」唇間的熱氣直吹進耳道。凌涵的聲始終收斂著,輕輕的,似乎考慮一會後,他對凌衛命令,「坐好別動。」
手伸過來,把凌衛的膝蓋左右分開。
凌衛立即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你想幹什麼?」
「例行檢查。」
凌涵冷冷回答,在昏暗的光線下極迅速地解開凌衛的皮帶。
「我不會讓你在王宮裡這樣胡鬧!」凌衛下意識地併攏雙腿。
凌涵已經伸進去的手被夾在雙腿之間,幾乎一秒不到的時間,他用力握住凌衛的要害。
「嗚!」凌衛低低地慘叫一聲,額頭冒出冷汗。
這種劇痛,就好像被毒蛇咬到最要命的地方一樣。
「放……手……」
「哥哥,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惹毛我的話,我是不忌憚在宮廷裡面罰你的,那個時候,整座宮廷的人都會聽見你的哭聲和求饒。」凌涵從容不迫地威脅。
凌衛情不自禁打個寒顫。
他對凌涵的言出必行深有體會,繼續反抗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更加過份。
而而此刻,隔著垂簾還不斷傳來音樂和賓客的笑語,如果自己在這裡和凌涵對打起來,引來外人注意的話……
法想象這一幕落到那些人的眼裡,尤其是佩堂的眼裡。
「現在才想通嗎?」凌涵彷彿看透了他內心的變化,冷冰冰地戲謔。
雙腿合攏的姿態已經不那麼強硬了,凌涵輕而易舉地把它們分開。
軍褲的拉鍊被拉下來。
內褲也剝到露出下體的位置。
凌衛承受不住湧上頭的羞辱,把臉別到一旁。
「勃起過了?」
「胡說什麼……嗚──!」胯下又被毫不留情地擰了一下,凌衛疼得大口地抽氣。
「還是搞不懂狀況嗎?認真點回答我的問題。」
「…………」
「你要這麼一直露出下體,我也沒有異議。」
凌衛身軀越發僵硬,好像被猛獸輕易咬住了致命點。
這種情況下,堅持不開口只會讓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沒有。」
「真的嗎?」凌涵的話帶著一絲懷疑,「那個,為什麼內褲上有分泌物的痕跡?」他用手指著純白色的內褲。
雖然光線很暗,而且只有那麼一點點簡直難以分辨的痕跡,但是,他還是敏銳地留意到了。
熊熊妒火惡毒地灼燒著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凌衛是在昏迷狀態下被喂服**的,勃起後的鈴口處因為藥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許透明體液,沾到內褲上。
但是,這一切凌衛本人也不知道。
「內褲上這些是什麼?沒有興奮怎麼會上面溼溼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