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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透過了審查取得考試資格,卻忽然被人公佈了和女生**的影片,這麼有趣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佩堂聳肩。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總之,我們不希望看見譚鋒出現在鎮帝特殊考試的考場上。」凌涵說。

「看來你們對你們的寶貝哥哥還真的沒有信心啊,擔心他會在考場上被譚鋒打敗嗎?」

凌謙對於佩堂的譏諷露出相當輕蔑的眼神,「殺雞淹焉用牛刀,這句話聽過嗎?哥哥的精力應該用在更重要的事上,像譚鋒這樣的小螞蟻,讓我們呼口氣吹走就好了。」

「你還沒有說,是否會配合我們。」凌涵不冷不淡地旁邊插了一句。

「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

「你可以選擇身敗名裂,並且拖累整個家族,順便毀掉那個衣冠禽獸的皇太子。如果你挑這條路的話,我也會拍掌歡迎的。」

對坐的三人言辭交鋒中,相對於平靜的表情,目光都如蒼鷹般兇狠。

「好吧。」

「第三個是……」

「哈,算了吧。」佩堂忽然用力揮了一下手腕,「為了一段錄音,你們打算向我提出一萬個條件嗎?我建議你們適可而止,太貪心的人最終會被狼吃掉的。」

「你的意思是說不接受嗎?」

「我的意思是說,別把我看成任人宰割的笨蛋。」佩堂把聲音提高了一點,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掃視兩個曾經的同學,「讓我先說清楚一點,如果這段錄音中的任何一個字外洩,或者讓我感到有外洩的可能,你們哥哥會是第一因為此事而遭到傷害的人。像他這樣愛面子的人,發現自己色情的裸照遍佈整個資料庫,想必會生不如死吧?與其兩敗敗傷,不如就讓我們彼此保持微妙平衡更好,是吧?」

他筆挺地站起來。

「王牌只能出一次。你們王牌已經用過了,別指望用它無限次地要脅我。」

說完這一句,佩堂轉身走開。

看著他跨出涼亭,坐在原地的凌謙忽然叫了一聲,「佩堂。」

佩堂轉過身,嘴角勾著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

任何人看見這種表情,會明白他絕不可能再接收一次地威脅。

但凌謙要說的,並不是這方面的事。

「只是有點好奇,」凌謙問,「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被內部審問科逮捕嗎?」

「你在說什麼?」

「別裝蒜了,這可是內部審問科的人親口對我說的,兩年前,你也曾經被秘密逮捕過吧?我只是想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會為了什麼原因害自己被捕。怪不得那個時候你莫名其妙的休假了這麼長的時間,說起來,我們兩算是有一段相同的奇遇吧。」

把被抓入內部審問科受到嚴刑拷問視為奇遇的,也只有凌謙了。

佩堂的眉心逸出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掩飾住了。

「根本沒有這樣的事。」

佩堂丟下這句非常確定的話後就離開了。

凌涵默默把石桌上的儀器收回去,和凌謙討論剛才的談話,「你的看法呢?」

「佩堂剛才的表情,好像在說實話。不過,他本來就是很會撒謊的人,也許把我們也給騙過去了。」

「凌謙,內部審問科的人對你說的話,可以再重複一次嗎?」

「他說,別以為有將軍之子這個護身符就可以逍遙自在,內部審問科是不問血統的,不管是凌承雲的兒子,還是修羅家的兒子都一樣。」凌謙帶著回憶的神情說,「他還說,將軍的兒子都是笨蛋,總是栽在那個人手裡。」

那個人,是指衛霆嗎?

相同的問題,昨晚兩個人已經討論了很多次,但缺乏起碼的資料,根本無法得出答案。

如果真的是指衛霆的話,那麼修羅.佩堂也曾經因為衛霆而被秘密逮捕過?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有一想法。」沿著湖畔走了大半個弧度後,一直沉思著的凌涵輕輕開口。

凌謙警惕地轉頭掃了他一眼。

「每次你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脊背開始發寒。你不會又想到什麼極端的方法去調查真相了吧?」

「只是簡單的調查方法而已。」

「真的嗎?」凌謙不相信地說了一句,「好,你說吧。」

「我在思索內部審問科存在的意義,」凌涵以一句不明不白的話開場,適當地停頓後,輕描淡寫地加了一句,「既然那些內部審問科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