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不得的時候來說吧?
如果物件是凌涵,凌衛絕不會起這種猜疑,但現在待在自己身邊的人是凌謙,明明是一條色眯眯的大灰狼,卻總是裝成人畜無害的小動物,但是,一旦撒嬌的招數不靈驗,欲求不遂就會立即翻臉強求,典型的小惡魔。
唉,對於凌謙的惡劣和技倆,自己確實是很清楚的。
即使這樣,卻無法真正的生氣。
也許是因為這張酷似媽媽的臉蛋——凌衛把視線投向斜上方,凌謙正笑咪咪地看著自己,俊美魅惑的笑容,有一點討好,但隱藏其後的,似乎是某種戰利品即將到手的得意。
「哥哥是艦長,答應過的事不會不算數,對吧?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哥哥都要答應。」
「我有不答應嗎?今晚隨便你們怎麼鬧,我也算盡力了。」
「那不算。」
「真是的,我都這個樣子,你還要耍賴嗎?」沒什麼力氣,凌衛的聲音低低的,充滿愛慾後迷人的氤氳。
「哥哥才是耍賴,和哥哥**凌涵也有份。再說,這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怎麼可以當成是我個人的特殊要求呢?更不能以此作為我冒死解圍得到的獎勵了。所以,我另有要求。」
經過這麼一會的恢復,下體的麻痺感漸漸消散了,但隨之而來的,是秘處被操弄過多而導致的脹痛,竟然到現在,還有點熱熱粘粘的液體不斷從那裡溢位。
凌衛可以窘迫而清晰地感受到弟弟們灌入的精華,在大腿上蜿蜒滑落。
不是應該先去清理嗎?
可惡的凌謙,居然挑這種時候來談條件……
「囉嗦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
想拿出哥哥兼艦長的威嚴,勉強坐起來,又被凌謙阻止了。
為了瓦解凌衛微不足道的反抗,凌謙按下他後,強制著把他翻過身,讓他趴伏在柔軟的被單上。
「凌謙!」
優美的手掌停在翹挺的臀部,從中間緩緩切入,把兩瓣臀丘從中間分開,露出蹂躪得如雨後紅花般綻放的穴口。
對餘韻猶存的穴口稍加撩撥,凌衛無法控制地哆嗦著腰桿亂抖。
「住手,你……也該鬧夠了……」
「我的要求是,在哥哥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什麼痕跡?唔——」括約肌被指尖情色地輕輕描繪,凌衛難以保持平靜地喘息,勉強反問,「你真是……難道還覺得不夠嗎?」
的確,每一寸肌膚都被烙印了。
身體上青紫殷紅的吻痕和啃咬的殘跡,大部分出現在乳頭附近和大腿內側,當然,臀部也有很多色情的斑點,哪一塊是凌謙所為,或者凌涵所為,根本無從分辨。
或者兩個人制造的都重迭到一起了吧。
總之,這樣的身體,明顯地被人宣告了所有權,令旁人看一眼就會一邊臉紅耳赤,一邊不敢輕舉妄動。
凌謙伏下身,把頭靠在凌衛的肩膀上,吐露秘密般地低語,「我要在哥哥身上刺青。」
「什麼?」
吐在耳後的熱氣,似乎燙了凌衛一下。
「是一種古老的藝術,在人的面板上刺下圖案或者文字。不過,現在還有這一門藝術存在哦。哥哥的身上時時刻刻寫著我的名字,不是很浪漫嗎?」
「一點也不。」凌衛毫不猶豫地反對。
好端端的,誰會喜歡自己身上留下奇怪的圖案或者文字?
而且,萬一被人看見,會很尷尬的。
「哥哥不用怕,現在刺青的技術也進步了很多,一點也不疼。」
「我並不是怕疼。」
「不怕疼,那就沒問題了。」
「可是……等一下,凌謙,你在幹什麼?」
背部的肌膚彷彿被什麼觸碰了,那並不是熟悉的凌謙的手掌的感覺。凌衛吃了一驚,要翻過身,在凌謙輕輕鬆鬆的壓制下,卻根本無從使力。
「哥哥答應過我的,怎麼可以反悔?」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任何要求的意思,就是什麼都答應。」
「…………」
不善於口頭爭辯的凌衛,難以像凌謙那樣耍賴,也學不到凌涵的本事,任何情況下都能把沒道理的事情說得頭頭是道。
可是……
「到底在什麼地方刺我的大名比較好呢?」詭異的東西在背後緩緩移動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凌謙喃喃地自言自語,「如果是刺在後腰,那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