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聯邦最高科技的反竊聽裝置,大概也執行起來了。
「您如果有事情召喚我,按一下通訊器就可以了」佩堂感到有趣似地,輕輕地聳聳肩膀「大可不必這麼勞師動眾的呀,父親」
身為登、修羅唯一的兒子,佩堂一直被認定為下一人的修羅將軍,這是整個家族都沒有異議的的事。
但是,非常遺憾,佩堂和父親之間卻始終存在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對此會經常感到疑惑的佩堂,將其歸結為和父親的性格不合,畢竟父子之間存在隔閡的也不知他們兩人,但是,自從知道自己曾被洗腦後,佩堂感到,事情另有原因了。
「佩堂。」轉身過來,面對著兒子的修羅將軍,臉上是和佩堂不一樣的沉靜,「坐下吧,今天特意把你叫過來,是因為我麼麼必須聊一下了。」
軍部特派員的行為,與其說「叫」不如說叫「押」到軍部。
但佩堂並不打算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糾纏。
他拉開辦公桌前給客人準備的真皮座椅,雖然神態舒適,但從小在軍校養成的習慣,還是保持了挺直而優雅的坐姿。
父子兩人,彷彿展開談判似地,隔著寬大豪華的辦公桌,面對面坐下。
「聽說你得到了一份記憶檔案?」修羅將軍深思熟慮後,還是選擇了單刀直入的方式。
「是的!」
「還沒有植入麼?」
「正打算這麼做,可是您拍的人突然出現了,在我的公寓裡亂翻一氣,把檔案複製後在我的操作裡刪除了,然後把我帶到這裡來見您。」佩堂彷彿並不惱火,微笑著說著經歷,最後加了一句,「不過,如果要徹底解決此事的話,我建議您把聯邦系統庫也翻個底朝天,因為我做了幾分備份藏到聯邦系統庫裡了。或者,您可以考慮把我送到內部審查科,拷問一下備份在哪裡,我聽說,我曾經在那裡待過,對麼?父親。」優美的微笑,從嘴角逸出一絲扭曲。
「每次聽到你用這種口吻呼喚我為父親……」登。修羅用同樣銳利的視線盯著兒子,笑意卻飽含苦澀,「你一直都很恨我?」
佩堂臉上還是擺出疏離的笑容,「這樣的問題真是叫人無從回答,我為什麼恨您呢?您可是我的父親啊,不過,鑑於最近我聽到的奇怪的謠言,列如我曾經被關進內部審查科,又列如,我曾經被洗腦,任何人都會這樣想——這是真的麼?那麼,我還無法控制的想到另一個問題,作為至高無上的將軍,我的父親怎麼會忍這些事發生到我的身上呢?」
「佩堂,」
佩堂不顧父親的發言,繼續侃侃而談:「不過,也許一切只是我的妄想,畢竟謠言不能輕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我把記憶檔案植入大腦後,真想就會像迷霧散去後的森林一樣清晰了。」
「是真的!〃
「什麼?」
〃一切都是真的。」修羅將軍沉聲說著》「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我對一直像老母雞一樣,保護一個無知的小孩也感到厭煩了。既然你為了知道真相不惜和王族那些無能之輩眉來眼去,還不如讓你的父親,我,親口告訴你一切。」
「您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在我的身上按這種罪名嗎?」
「混賬,小一輩在下面最什麼偷偷摸摸的事,難道以為長輩們都不清楚嗎?真是幼稚愚蠢的東西。」
空氣似乎開始凝聚壓迫感。
佩堂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上身,「父親,您既然已經說了,要親口告訴我一切,那麼,請開始吧,」
犀利的雙眸,還傳自對面的和他有助最深血緣關係的男人,而他現在就用這雙眸子毫不讓步的直視著對方,「如果您猶豫的話,也沒關係,如您所知,我已經把記憶檔案拿到手了,不管您用什麼手段,這些謎團我一定會解開的。」
聽見兒子的威脅,修羅將軍的瞳孔驟然危險的縮小。
但是,似乎又感到其中值得玩味之處,驟縮的表情反而略微放鬆了許多。
「自大的小子,」修羅將軍冷哼了一聲,「以為憑你的一份記憶就可以解開所有的謎團了嗎?不知天高地厚。按照家族的規矩,真正的秘密本來就要等你繼承將軍之位的那一天才能全部告訴你。不過,凌衛的出現勢必會打破將軍百年遵循的傳統。」
「凌衛?」在父親的嘴裡忽然聽見凌家養子的名字,佩堂感到一陣異樣。
「是的,小小一個凌衛,有可能讓聯邦地動山搖,甚至有可能讓王族復辟,所以,現在也不得不把事情對你全盤托出。因為我估計凌承雲那傢伙,遲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