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我還是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昂皺著眉頭,不知道舞舞為什麼會受重傷。
“我也不清楚,舞舞什麼都不肯對我說:只是呆呆地看著窗外,啊,對了,你知道嘉璐他也來日本的事情嗎?”柳蘋憶攙扶他上計程車,輕問道。
“不知道:嘉璐又是誰啊?”
“嗯,是舞舞的哥哥,這次他傷的更重,還有些腦震盪,而且失血的情況也很嚴重,他的傷都集中在腦部,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柳蘋憶月眉緊蹙,為嘉璐感到擔心。
“封嘉璐啊。”昂低下他俊美的臉沉思,優雅的頸線渾然天成,那肌膚,那曲線,無法言喻的完美,柳蘋憶不禁嘆息,不論是昂,舞舞或者是嘉璐,都是平凡的自己無法觸及的神話,那種美,天上人間。
“他是不是挺高的,大概有185左右,然後一頭披肩的黑髮,臉長的挺俊秀的?”昂緩緩開口,那天和舞舞親膩地走在一起的男子大概便是封嘉璐吧。
“嗯,你見過他啊。”
“有一次正好瞧見他倆走在一塊,原來是兄妹啊,我還因此心生妒意呢。”昂孩子氣的笑了笑,心中一塊懸石落地,碎片紛飛。
“昂,你真是坦率。”柳蘋憶吃驚地望著他,覺得可愛。
“別這樣瞧我,我雖然是個公眾人物,但那也只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我想我的個性和想法和一般年輕人並無兩樣吧。”昂又笑了笑。有點害羞的說。“我想是因為我很幸福吧,人在幸福的時候,不就會變得很坦率嗎?”
“嗯,原來是這樣,所以我看到你或者是舞舞幸福的模樣,我自己似乎也變得很幸福了,對吧?”柳蘋憶不知不覺地也微笑了,原來人在幸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