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似乎此刻,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那跳動的白皙手指,那悠揚飄蕩的悅耳琴聲。
最後,一曲終了,白皙的手停止了跳動,而琴絃仍在發著優美的餘音,讓我久久沉醉。
“啪啪啪……。”琴音停息片刻後,我才鼓掌以示稱讚。
黑貓和白鼠一這驚歎,兩隻前腳也興奮地“鼓掌”,可惜是沒屁點聲音。
掌聲落定後,這一個怪人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朝著我一動不動地盯著,似乎他的目光可以透過斗笠,看清我全部的容顏。
“嘿嘿,臭貓,你輸了,她是個女的吧。”
聽到老鼠說話,怪人稍微動了一下,斗笠一轉,似乎目光透過斗笠望向了那隻老鼠。
黑貓似乎不服輸,“你憑什麼說他是女的?”
“你看那手,不是女人的手嗎?”
“哼,男人保養好的同樣也可以有這樣的手。”
白鼠氣憤,“你想耍賴。”
黑貓一哼氣:“我黑貓大爺從來不耍賴,除非你能讓他說話,或者掀開他的斗笠讓大家看看,這才能說明他到底是男是女?”
“好,我這就去。”白鼠說著跳下我的肩膀,衝向了那個人,然後坐在那人前面大叫道:“哎,美女,說說話,或者掀開你的斗笠,讓那隻臭貓見識見識。”
聽到這話,斗笠又轉動了一下,這會他是盯向了我。
“你也懂琴?”
她說話了,的的確確,實實在在,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年輕很柔和的那種女人的聲音。
“哇哈哈哈,臭貓你輸了,快給鼠大爺。。。。。。
當坐騎。”白鼠放聲大笑。
“不行,他用的是假聲。”黑貓繼續狡辯,氣得白鼠想再次發作,我只好把他叫住,“小白,回來。”
白鼠愣了一下,“大哥,可是……。”
“回來。”我很嚴肅地重複了一句,接著又道:“你們兩個最好別多話。”
說著話我走向了那個怪人,然後坐在了他對面。
“我對琴一竅不通。”我是實話實說。
“那你剛才為什麼聽得那麼入迷?”
“因為實在很好聽,要不你再奏一曲如何,真的很好聽的。”我笑笑道。
怪人搖頭,“這個世上,還沒有哪一個男人有資格讓我為他奏曲。”聲音依然是那樣的輕柔動聽,讓人想象著,揭開她的面紗,這絕對是一位冰清玉潔,國色天香的水靈少女。
“可是剛才我一個人在這裡聽了。”我笑。
怪人頓了下,沒有再說話,而我則繼續,“當時你完全可以停下的,那樣的話我就不會聽到了。”
“哼……。”對方哼出了一聲,似笑卻又不似,“所以你很榮幸,但又很不幸。”
我愕然,然後笑著搖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需明白,只要我明白就是了。”
怪人,的確很怪,連說都這麼奇怪。
“可是我很想明白。”人總是有好奇心的,對這話我不可能忍受得住好奇。
“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當你明白的時候,我想,到時候你可以天天聽我彈琴。”
我大笑,“這麼說,我倒想早點明白了。”
“現在你是這麼說,到時候你會後悔,但是那時就沒什麼意義了。”
這話是越來越讓我迷糊,最後我只有搖頭,“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最怪的人。”
“你也是我遇到的一個最奇怪的人。”
這話又是讓我迷惑,我只能聳聳肩,“我很普通,並沒什麼奇怪而言。”
“是嗎?”對方輕笑了一下,是女人那種柔媚的笑,“你身上有著異靈族特有的正統血統,此外還有著幽冥族最神聖的氣元,聖巫之氣。”
我神色猛地一變,在那一刻我就想迅速跳開,然後指著他問你到底是誰?但是我最終放棄了這麼做,仍然不動聲色地坐在原地。
高手,絕對非同一般的高手,竟然剛一接觸就看出了我最根本的身份,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是誰?”我忍不住問。
“你如果能說說中我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許我會告訴你。”,
“你……。”我剛要脫口而出:“你當然是女人。”這句話,但又突然停住。從她的聲音和手來判斷,這一切再明顯不過,她是個女人。
可是,既然她已明擺著是個女人為什麼還要給我猜?這不是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