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把自己的心事顯示在臉上。
“你怎麼知道?”我問。
“你的眼神告訴我的。”江麗回答。
我的眼神,好象我的眼神沒什麼變化啊。
“雖然你的眼神變化很小,但是我能感覺出來。”江麗這話讓我不得不佩服。
“江麗啊,那你知道我擔心什麼嗎?”
“是為這次戰鬥的事。”江麗很肯定地道。
我笑笑,“你說得對,但也不全對。”事實上,我擔心的是自己的身體,如果在戰鬥中突然又暈倒,對我而言那是生死攸關的事,對於整個戰局而言,那就是勝敗的關鍵問題了。
如果紫衣現在在就好了,雖然我很怕她,但不知為何,關鍵時刻我卻只能想到她。這個時候也只有她能幫我。
“寒哥,您有什麼事,能不能跟我說,我……,我願意跟你承擔一切。雖然我不一定能承擔得了,但是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對你只有一點點幫助都好。”這話說得很誠懇,也很讓我感動。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還有一本書。
“江麗,這瓶子裡有藥,去給那幾個受傷的人服用。這本書你拿去看看,然後多加練功,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江麗接過東西,對藥倒沒什麼看法,只是看著那本書道:“這是武功簡譜嗎?”
“是的。”我答。
“那,為什麼只給我一個人,其他姐妹也可以學的。”
這妮子倒是挺夠情義的,什麼事都想著其他姐妹。
“如果她們能學我自然會給她們,問題是這本書,目前除了你能體會其中的意境外,其他人是無法體會的。好了,去吧,好好練習。出去的時候把光頭和捲毛給我叫來。”
江麗站起來,帶著猶豫望了我一眼,最後出去了。
很快,捲毛和光頭兩兔崽子笑得跟一白痴似的進來了。
“呵呵,寒哥,有什麼事嗎?我們正在搬家呢。”光頭一見來就笑呵呵地先說。
“寒哥,光頭這小子他不聽命令,他自己搬外面逍遙去了。”捲毛立即對光頭的壞人壞事給以舉報。
光頭惱火,“捲毛,你媽的玩的女人比老子摸的還多,還來說我。”
“好了,都別吵了,想出去就出去吧。”我懶得聽他們再羅嗦。
“呵呵呵呵。寒哥就是寒哥,英明,哈哈。”光頭得意地大笑,還忘不了朝捲毛豎起一根中指。
“你……。”捲毛很氣悶,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沒得說。
“你兩個幹什麼,我叫你們來可不是聽你們吵架的。”我有些不耐煩了。
兩人急忙湊過來,“呵呵,什麼事?”
“昨晚上江麗們抓來的那些個股東知道不?”
兩人互望了一眼,“知道啊。”說完,光頭突然哈哈大笑,而捲毛則氣得想扁人。
“怎麼了?”我眼睛橫了過去。
“沒什麼,那些傢伙我們知道,都知道。”光頭急忙回答,“被我們關在地下室呢。”
瞧這傢伙的熊樣老子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些個傢伙是不是又被你們拿來賭博了?”
光頭摸著自己的光腦袋,。。。。。。
“呃,呵呵,寒哥,您老真是神機妙算,賭了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看你小子這熊樣,媽的,是不是贏了很多?”
光頭一拍胸脯,“呵呵,終於贏了一點點,寒哥,晚上我做東,您一起去吧。”
“老子沒空,現在你們兩聽著,想辦法讓那些股東自動讓出馬來塢的股權,售給金氏財團。這事要辦不成,你兩兔崽子後果自負。”
我話一說完,兩個人很鬱悶地嘆了口氣。
“唉,還以為這什麼事呢?”聽那口氣,這事很容易。
“寒哥,放心吧,只要讓他們進一回豬籠子,別說讓股權,就是讓老婆都沒問題。”光頭大聲道。
“不錯,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辦吧。”
“好。”兩個人答應著,轉身就要走,我突然叫住他們。
“等等。”
兩人轉身,“還有事?”
“恩,那個……。”我想了想,“豬籠,我好象記得要讓你們兩進豬籠的。”
一聽這話,兩個人急忙齊聲大叫道:“沒有,絕對是你記錯了。”
“是嗎?”
“絕對是,百分之千的是。呵呵,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