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先拿出這筆銀子來。”
“那就麻煩韓老跑這一趟了。”王仁坐回書案後面,抄起毛筆就書寫了一封書信。將書信遞給韓一紳,王仁便親自將這韓一紳引出門去了。
方開啟門,兩人便見著王仁夫人王黎氏正在門前徘徊不去。
“夫人。”韓一紳連忙與這王黎氏見禮,隨後便立即婉拒了王仁獨自走了。
進得書房,待韓一紳走遠了,王黎氏這才開口道:“老爺,別情的事你真個不管了?。”
王仁聽過後,先是默不作聲也不理她,只是見王黎氏一副不得答覆不罷休的架勢,最後只得皺起眉道:“我說了不管就是不管。他既然膽大妄為到敢公然收買人去行兇,這會兒還怕吃什麼牢獄!這回出了這事也好,在裡面呆一兩個月,得過了教訓,出來就老實了。到時候,你再帶他回趟老家,去定門親事好把心給定下來。”
見王仁說的無情,王黎氏忍不住哭道:“老爺,姐姐就留了這麼一個骨肉,去世前又特別叮囑我定要將別情帶好。如今別情闖了禍,你若是覺得別情有錯,那不如連我一起關起來好了,也省的來日在地府見到姐姐,被姐姐問起來我無話可說。”
王仁見王黎氏這般無理取鬧,卻是忍不住惱了:“如今正是關鍵時候,你當初若是真心疼兒子,便不該勸我放他出去。如今既然闖了禍,便得讓他受了這教訓,免得以後再犯。待過些日子風平浪靜了,該讓他出來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他出來,你又在這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