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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所做文章,扣上一個“私交外臣”的罪名,雖然傷不了他,但是總歸噁心人不是。

譚縱和曹喬木一左一右坐在了趙雲安的身旁,周敦然、魯衛民、韓天和卓文元等人按照身份等級排座。

今日能坐在酒桌旁的人,都是揚州城裡呼風喚雨的人物,平日裡跺一跺腳都能使得揚州城抖三抖,不過在趙雲安的面前,他們一個個神情恭敬,滿臉笑容,與平日裡判若兩人。

或許是由於街道上那些狂熱的百姓,趙雲安的心情很好,特意喝了一些酒,與在座的眾人談笑風生,這使得魯衛民等人受寵若驚,席間的氣氛十分輕鬆。

由於車馬勞頓,酒宴結束後,已經有幾分醉意的趙雲安被侍女們扶下去休息了,曹喬木隨後也在譚縱等人的恭送中前往自己在府衙的住所。

譚縱在府衙門口與周敦然等人分手,坐著轎子回來到了黃府,剛進府門,就聽見大廳裡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好像有不少女人在。

“欽使大人!”譚縱走進門一看,這才發現魯衛民天和卓文元等人的夫人都來了,正圍著蘇瑾寒暄著家常,清荷和蓮香微笑著坐在蘇瑾的身旁,見到譚縱進來,那些夫人們連忙起身向譚縱行禮。

“本欽使中午喝得有些多了,各位夫人繼續聊。”譚縱笑著向那些夫人們點了一下頭,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蘇瑾、清荷和蓮香後,抬步走了出去。

回到所住的院落後,譚縱讓侍女們在浴盆裡放了水,脫光了衣服跳了進去,今天可是累得他夠嗆,出了一身的汗。

正當譚縱舒舒服服地坐在浴盆裡閉目養神的時候,房門忽然開了,他睜眼一看,清荷和蓮香身披著薄如蟬翼的白色輕紗,滿面嬌羞地走了進來,輕紗裡的肚兜和褻褲若隱若現,魅人心神。

“你們怎麼來了?”譚縱還以為清荷和蓮香現在在前院裡陪那些夫人們說話,見此情形,不由得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哼,原來相公也是喜新厭舊之人,在揚州城裡有了紅顏知己就嫌棄我們了!”蓮香小嘴一翹,一臉不滿地看著譚縱,她已經知道了譚縱與施詩、曼蘿和謝瑩的事情,心中是妒意大發。

“夫人們已經走了,姐姐讓我和蓮香伺候相公沐浴。”清荷聞言微微一笑,向譚縱走了過去,蓮香噘著小嘴,氣鼓鼓地跟在了後面。

俗話說小別新婚,譚縱這麼一回來,那些夫人們也不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於是紛紛起身告辭。

“相公!”等來到了浴盆前,清荷不由得微微一怔,有些驚訝地看著譚縱,譚縱的胸口和手臂上有著幾道長長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痂,就像是幾條黑色的蟲子趴在那裡,看上去觸目驚心。

“已經沒事了。”譚縱見狀,伸手拍了拍那些傷口,若無其事地向清荷說道,他的體質遠遠強過常人,十天左右,這些當晚跟忠義堂廝殺時所受的傷口皆已經結痂,恢復速度令大夫驚歎不已。

清荷見譚縱一副風清雲淡、滿不在乎的模樣,猛然心中一酸,以手掩口,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從那幾道看上去頗為醜陋的傷口上,她可以想象出譚縱當時所處的境況絕對無比驚險。

“相公,以後再也不許拋開我們了。”蓮香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走上前,用手輕輕撫摸著譚縱胸部的傷口處,幽幽地說道,她的心中原本對譚縱詐死欺騙她頗有怨氣,如今見到譚縱身上所受的傷,那些怨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蘇瑾之所以讓蓮香和清荷伺候譚縱沐浴,就是為了讓兩人看他身上的傷勢,這樣一來的話,兩人就會理解譚縱當日的詐死:他並不是去遊山玩水去了,而是給官家在揚州城裡拼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別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譚縱笑著伸手擦了擦蓮香臉頰上的淚水,隨後一伸手攬住了她和清荷的腰,閉著眼睛靠在了桶壁上,“來,好好給相公洗洗!”

蓮香和清荷對視了一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盡心伺候著譚縱沐浴,兩人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洗完了澡,譚縱在蓮香和清荷的伺候下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當蓮香站在譚縱身後為他繫腰上的帶子時,飽滿高聳的胸部時不時地在譚縱的背上摩擦著,使得譚縱不由得心猿意馬,氣血翻湧,這個勾人的狐媚,剛見面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趁著清荷不注意的時候,譚縱伸手在蓮香挺翹的臀部捏了一把,蓮香被譚縱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來,面紅耳赤地望著譚縱,譚縱則面露得意的神色,衝著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誰讓你撩撥我的!

由於清荷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