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不僅武副香主,就連齊副香主的臉色也在剎那間變了顏色,因為他的身後也站著一名大漢,同樣也將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腰上。
武副香主和齊副香主幾乎同時認了出來,用匕首挾持他們的大漢是凌副香主手下的人,於是兩人一起驚愕地看向了凌副香主。
“兩位最好乖乖地配合,否則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顧共事多年的情分了。”凌副香主冷冷一聲,低聲警告武副香主和齊副香主。
“你想幹什麼?”武副香主聞言,雙目緊緊盯著凌副香主,沉聲說道。
“當然是‘救’出堂主了!”凌副副香主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小聲向武副香主說道,“剛才你的命還真大,原本以為你會和那個老東西一起歸西,想不到你竟然避開了那一箭!”
“你……你是畢時節的人?”凌副香主特意在“救”字上加重了讀音,聽聞此言,武副香主先是一怔,隨後明白了什麼,頓時大驚失色,一臉驚訝地看著凌副香主。
“你現在才明白,已經太遲了。”凌副香主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你以為本副香主今天晚上吃飽了撐的要與你鬥嘴,要不是本副香主的精彩表演,你們這些傻瓜怎麼會上當。”
“凌兄弟,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這時,齊副香主面色蒼白地向凌副香主說道。
“我知道,所以本副香主最後會給你留個全屍的。”凌副香主陰沉沉地一笑,隨後轉身,伸手一指站在牆頭向這邊張望的張清,高聲向四周的人大喊,“大家聽著,張副堂主已經被欽差大人收買,妄圖將咱們騙走。堂主現在危在旦夕,大家衝進去,救出堂主,為許副香主報仇雪恨!”
與此同時,一支箭嗖地從人群中飛出,徑直衝著牆上的張清飛了過去。
張清萬萬沒有想到凌副香主突然之間會翻臉,他對那支箭毫無防備,驚慌之下只是伸手向眼前一抓,接著慘叫了一聲,從牆上摔了下來。
“殺呀!”就在張清中箭的同時,幾名跟在凌副香主後面的大漢揮舞著手裡的刀,領著手下的人向府衙的大門衝去,將緊閉的大門撞得砰砰直響。
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現場的忠義堂幫眾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揮舞著手裡的兵器,潮水般向府門和圍牆湧去,撞門的撞門,爬牆的爬牆,亂哄哄的向府衙發起了進攻。
張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捂著扎著箭支的左眼在地上翻滾哀嚎著,如果不是他剛才用手抓住了箭身,那麼這支箭不僅會射爆他的眼球,而且還會射進他的大腦裡,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必死無疑了。
一旁的軍士見狀,連忙抬起了張清,在譚縱的示意下風風火火地向後院跑去,找大夫醫治。
“我是龐少輝!”一名忠義堂的幫眾踩著同伴的肩頭爬上了牆頭,立在圍牆不遠處的的龐少輝見狀,衝著他一聲大吼,“給我退下!”
那名忠義堂的幫眾見到龐少輝不由得微微一愣,就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的一名弓箭手衝著他射了一箭,那名幫眾中箭後慘叫了一下,一頭從圍牆上跌落。
越來越多的忠義堂幫眾出現在了圍牆上,院子裡的弓箭手們不停地向那些幫眾放箭,僥倖躲過弓箭的幫眾在跳進院子裡後,聚集在下面計程車兵們一擁而上,將其亂刀砍死。
府衙的城牆高達三四米,忠義堂的人雖然多,但是也不能一次性過去很多人,這就給了裡面士兵們機會,可以集中優勢力量來對付那些跳下牆頭的人。
很快,凌副香主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阻止了那些翻*牆的幫眾,讓一名手下領著人去攻打府衙的後門,使得裡面的人應接不暇,首尾不能相顧。
與此同時,凌副香主指示一群大漢從附近的民居中找到了一根水桶粗細的圓木,抱著那根圓木,在周圍人的助威聲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府衙的大門,發出砰砰的悶響。
“大人,請退後指揮,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府衙裡,十幾名士兵死死地頂著大門,望著被撞得顫悠悠、上門泥土不停掉落的府門,秦羽從譚縱的身後走出,來到他的面前後,一拱手,沉聲說道。
如果照此情形下去的話,那個府門絕對無法堅持太久,譚縱現在貴為官家欽定的欽使,身份高貴,不能出絲毫的意外。
“請欽使大人退後壓陣。”聽聞此言,站在一旁的顧斯年等人一起向譚縱躬身,齊聲說道。
“諸位將士都在這裡,本官豈能臨陣退縮。”譚縱見狀,從椅子上起身,伸手拔出手裡的唐刀,斜向上一指,高聲向四周的軍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