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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想本公子如何幫你?”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譚縱也想早點拿回拿半張金票,於是向三巧點了點頭。
“很簡單,你就說那些錢是借給我的。”三巧一聽頓時來了勁頭,嚼吧了幾下嘴裡的雞肉,嬌聲說道。
“那本公子總該知道,你要錢做什麼吧?”這個條件聽起來還真的是舉手之勞,譚縱沉吟了一下,向三巧說道。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救人了!”三巧伸手從盤子裡捏了一個炸春捲放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回答。
“救人?”譚縱聞言,頓時微微一笑,“怎麼,你有同伴失手被抓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幹我們這一行的不能出絲毫差錯,否則的話就會被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往死裡欺負。”三巧聽出了譚縱話裡的幸災樂禍,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如果還有別的辦法的話,你以為有人天生就喜歡當三隻手和乞丐?”
譚縱聞言無奈地笑了笑,很顯然三巧嘴裡“為富不仁的傢伙”指的是自己,不過他覺得三巧說的也對,沒有人天生就是小偷和乞丐的,因此他也就懶得與三巧計較。
三巧見譚縱沒有說話,一聲冷哼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本姑娘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收了錢竟然硬說沒收。”末了,三巧喝了一杯酒潤了潤有些乾的喉嚨,忿忿不平地說道,那個無恥的人自然指的是齊福祿。
“你是說,齊公子看上了你,要你做她的第八房小妾?”譚縱的雙目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三巧一眼,狐疑地問道。
這個三巧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臉上又弄得髒兮兮的,完全就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假小子,難道齊福祿有斷袖之癖,這才對三巧這個假小子情有獨鍾?
“我有必要騙你?”三巧見譚縱竟然懷疑她,不由得柳眉一豎,衝著他嬌聲知道。
“如此說來,這齊公子的口味也真是獨特。”譚縱自討了一個沒趣,再度打量了一下三巧的身材,乾笑著說道。
“你……”伴隨著譚縱的這一眼,三巧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是嫌自己的身材不好,臉頰隨即一紅,不由得怒視著譚縱。
這時,房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了,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簇擁著幾名公子哥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見此情形,沈三和沈四立刻帶著人迎了上去,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譚縱從樓下將三巧帶回房間時,剛好被那兩個在逍遙閣查詢三巧下落的護衛看見,因此兩人就去通知了在前後門把守著的沈三和沈四,讓他們帶人來了房間裡。
“田少,就是這個傢伙,仗著有幾分蠻力,強自帶走了我的小妾!”齊福祿在那幾名公子哥當中,衝著譚縱一指,沉聲向一名風度翩翩、手裡搖著一把摺扇的帥氣公子說道。
“在下田鑫榮,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帥氣公子的目光掃過了蘇瑾後,眼前不由得一亮,隨即嘩啦一聲收起了手裡的摺扇,微笑著向譚縱說道。
田鑫榮,大理寺寺卿田廣源的孫子,看來他此次前來是要為齊福祿出頭。
“你說清楚,本姑娘什麼時侯成為你小妾了?”不等譚縱站起身,三巧噌地就立了起來,衝著齊福祿怒目而視。
“你別忘了,本公子之前與你有過約定,給你七天時間湊齊兩百兩銀子,現在時間已到,既然你沒有將銀子帶來,那麼本公子就只能拿你抵帳了!”齊福祿聞言,衝著三巧一聲冷笑,“如非本公子不忍心看你們吃官司,豈會用你來抵消那兩百兩銀子。你也不拿鏡子照照,像你這樣的野丫頭,哪裡值兩百兩銀子。”
“你放屁,小姑奶奶明明已經將兩百兩銀票給了你,是你昧著良心將它私吞了!”三巧聞言,柳眉一豎,嬌聲駁斥齊福祿。
聽到“小姑奶奶”四個字,譚縱的心中不由得一樂,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假小子的性格還真的挺潑辣。
“兩百兩銀票?”齊福祿聞言,臉上充滿了不屑,“兩百兩銀子足以在京城買下一套不錯的宅子,就憑你,七天時間能湊齊兩百兩銀子?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姑娘的銀票哪裡來的不用你管,反正本姑娘已經將銀票給你了,咱們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三巧瞪著齊福祿,不甘示弱地說道。
“一筆勾銷?”齊福祿的臉色一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既然你沒有還本公子的錢,那麼本公子就只有要你的人了。”
說著,齊福祿衝著身後的大漢揮了一下手,幾名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