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野狗?”
“就憑你?”黑哥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操著北地口音的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張狂,愣了一下後,陰森森地盯著譚縱,“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說著,黑哥衝著賭場的打手向譚縱揮了一下手,獰笑著說道,“給老子廢了他,”
現場有二十多名打手,而譚縱的人只有五個,一旦交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譚縱這邊的人。
“慢著,你們是不是想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眼見那些打手要動手,譚縱忽然高喊了一聲。
“怎麼,怕了?”黑哥一臉不屑地望著譚縱,這種外強中乾的傢伙他見的多了,一旦動了真格的就變成了軟蛋。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人其實也不少。”譚縱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看著黑哥。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少人。”黑哥見譚縱此時還是裝腔作勢,禁不住冷笑連連,高聲向那些打手們喊道,“聽著,給爺打斷了這小子的四肢,然後扔出去。”
黑哥的話音剛落,賭場的大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隨即,陶勇領著百餘名持刀大漢衝了進來,將他和賭場的打手們團團圍住。
陶勇等人剛才就埋伏在賭場外面,看見賭客們從裡面跑出來後,立刻帶著人奔了過來。
黑哥見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由於田開林是漕幫忠義堂的香主,因此揚州城裡還從沒有人敢來大通賭場鬧事兒,即使有一些小摩擦也很快就解決了。
而從目前的情形看,對方顯然是故意找麻煩的,可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呢,連漕幫的面子也不給?黑色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現在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拿那一萬兩?”譚縱望了黑哥一眼,伸手拿起賭桌上的一個籌碼,一邊上下拋著,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