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以後有時間的話,一定與兩位把酒言歡。”放下了酒杯後,李少坤向譚縱和秦必武拱了一下手,轉身離開了,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他怎麼還有心情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李公子,這個人恐怕要留下,在下與他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不成想,李少坤還沒走上兩步,譚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扭身一看,譚縱正指著跟在他身旁的藍衣公子哥,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藍衣公子哥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不由得求救似地望向了李少坤,他此時已經知道了譚縱的身份,知道自己今天捅了一個馬蜂窩。
“譚大人……”秦必武聞言,笑著看向了譚縱,他想打個圓場,讓譚縱放過藍衣公子哥。
“二公子可能不知道,這個人不僅調戲了在下的未婚妻,剛才還唯恐天下不亂,竟然趁亂要四公子的人拿下在下,妄想拉四公子趟這淌渾水,其心可誅。”譚縱知道秦必武要說什麼,微笑著打斷了他,“在下原本以為給他一個教訓後他會改過自新,不成想此人竟然如此冥頑不靈,如果不好好懲治一番的話,指不定其以後還會做出什麼無法無天的惡事來。”
李少坤的眉頭原本皺著,當聽到譚縱說到“其心可誅”四個字時,下意識地望向了面色慘白的藍衣公子哥,藍衣公子哥立刻心虛地移開了目光,不敢與李少坤對視。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不打擾譚大人處理私務了。”李少坤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藍衣公子哥果然打著拉自己下水的算盤,心中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原本是來替藍衣公子哥出頭的,結果藍衣公子哥竟然想利用他,於是向譚縱點了一下頭後,領著手下的人揚長而去。
“譚……譚大人,在下……在下有眼不識泰山,無意中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藍衣公子哥知道自己這下將李少坤得罪慘了,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情考慮李少坤,躬著身子,強顏歡笑地向譚縱一拱手,還是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吧。
“你可知道,當眾調戲婦女的後果是什麼?”譚縱望著藍衣公子哥,慢條斯理地說道。
“在……在下不知,請……請大人明示。”藍衣公子哥擦了一下額頭上流下來的汗,乾笑著說道,心中惶惶不安。
“大順律例,當眾調戲婦女者,輕者訓誡,重者入獄五年。”譚縱微微一笑,望著藍衣公子哥說道,“你說說看,你覺得自己應該受到什麼樣的刑罰?”
“在下所犯之罪實在太過惡劣,即使是入獄五年也不為過。”藍衣公子哥聞言,抬頭望向了譚縱,斟酌了一番,試探性地說道,“不過看在在下是喝醉了酒,並非誠心冒犯的份上,衙門或許會判在下杖責二十。”
“記住你說的話。”譚縱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藍衣公子哥,然後抬頭向秦必武說道,“秦二公子,今天的事勞煩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必武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如果不是秦懿婷喜歡譚縱的話,他倒真不願意插手這件事,衛國公府和鎮國公府表面看起來相處融洽,可是私下裡沒少明爭暗鬥,他其實挺樂意看看李少坤與人起衝突,打得頭破血流才好。
隨後,譚縱也不理會藍衣公子哥,和秦必武有說有笑地走出了白雲樓。
趙雅蘭一行人就站在櫃檯處,譚縱無意中看見了人群裡的趙雅蘭,然後就注意到了杜敏和盧桂芬,雙目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上趙雅蘭,如此一來的話自己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趙雅蘭好像沒有認出譚縱來,站在那裡與一旁的盧桂芬說著什麼,只不過杜敏倒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著他,目光顯得甚是詫異。
見此情形,譚縱知道趙雅蘭等人一定是認出了自己,只不過她們心中有所顧及,這才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堂堂昭凝公主未來的駙馬爺竟然和一名女子全身光溜溜地綁在一起,傳出去的話還不被人笑死。
趙世傑認識秦必武,笑著向秦必武打著招呼,同時上下打量著譚縱,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京城裡風頭正盛的名人。
譚縱和秦必武在酒樓門口寒暄了幾句就分手,各自離開,帶著蘇瑾繼續逛街,他豈可讓中午的這個小插曲壞了蘇瑾逛街的興致。
藍衣公子哥見譚縱就這麼走了,怔了一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回家後讓下人拿板子打了自己二十大板,然後高調請大夫來包紮屁股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給了譚縱一個交待。
“娘,我沒有看錯吧,那個賈公子竟然是監察府的譚大人!”回家的路上,馬車裡的杜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震驚,驚訝地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