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為恐懼。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後,孫家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孫彪。孫元奎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孫彪自由就受到他的溺愛,否則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的花花公子,見到孫彪受刑,那一刀就像是割在了他的身上。
“老爺,老爺,你就救救彪兒吧。銀子沒了還能再掙,可是如果咱們都死了,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列祖列宗。”眼前那名蒙面人就要往孫彪的胸口劃上第三刀,一名跪在孫元奎身後的中年婦人猛然開口,雙目含淚地衝著他悲聲說道,“老爺,你就給大家留條活路吧。”
中年婦人是孫元奎的妻子張氏,聽聞張氏的話後,孫元奎的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無奈和黯然的神色:
由於孫彪今日大喜,孫元奎的所有子女都在孫府,這次被譚縱給一鍋端了,如果孫元奎不交出那些銀子的話,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譚縱肯定會將他們都殺光,這樣一來的話孫元奎的香火可就斷了。
很顯然,孫元奎絕對不想自己一家子被眼前的這些蒙面人屠殺殆盡,既然遲早都要將銀子交出去,那麼何必要讓孫彪受那些罪呢。
尤為重要的是,孫府的那個藏錢的密室,不僅孫元奎知道,張氏和大管家以及兩名負責密室搬運錢物的心腹下人也知道。
張氏在求孫元奎的同時也是在提醒他,如果譚縱逼問孫家的那些下人的話,生死關頭,保不準那兩個下人會將這個資訊洩露出去,那樣一來的話孫元奎可就要被動了。
“孫老爺,令夫人說的真的很有道理,你還是給大家留一條活路吧。”譚縱聞言,衝著那名準備對孫彪動刀的蒙面人揮了一下手,制止了那名蒙面人後,笑眯眯地向孫元奎說道。
“好吧,我可以領你們去放銀子的地方,但你要保證不傷害我們。”孫元奎猶豫了一下,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向譚縱說道,整個人一下子衰老了許多。
“兄弟可以向你保證,只求財,不要命。”譚縱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那些按著孫元奎的蒙面人放開了他。
孫元奎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隨即一使勁站了起來,落寞地領著譚縱向後院走去。
孫家的密室修建在後院一個僻靜院落的假山裡,當孫元奎開啟了密室的入口後,譚縱領著幾名蒙面人進入了密室,密室的面積不大,也就幾十平方米,裡面堆著三口裝滿了銀子的箱子以及幾個架子,架子上面擺著不少古董字畫和金銀首飾,一個黑色的盒子裡放著地契和房契。
譚縱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這些財物,除了那些地契和房契,所有的加起來估摸起來大概有兩千兩,看來是孫家的全部家當了。
“搬走!”譚縱檢視了一下密室裡的財物,衝著一旁的蒙面人揮了一下手,沉聲說道。
蒙面人們立刻往外面扮東西,看得孫元奎的心裡不停地滴著血,這些錢財可是他祖上幾代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如今卻這麼毀在了他的手裡。
“孫老闆,兄弟也不想趕盡殺絕,這個東西就留給你了。”譚縱將那個存放著地契和房契的黑盒子在手上拋了幾下,一甩手扔給了面無血色的孫元奎。
“謝謝好漢,謝謝好漢。”孫元奎手裡緊緊握著那個黑盒子,忍著心中的怒火,強顏歡笑地向譚縱道謝著,只要有了這些房契和地契,他就能借到銀子,生意自然也就能維持下去了,也算是給孫家留了一條活路。
在孫元奎看來,譚縱之所以不要房契和地契,並不是因為他大方,而是他擔心在出手房契和地契的時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像地契和房契的交易手續比較複雜,一不小心就會洩露了身份。
孫元奎心中在暗自慶幸著,如果譚縱一把火將這些房契和地契燒了的話,那麼他就只有尋死的份兒了。
譚縱將密室裡的財物都運來了前院,蒙面人們都帶有一個袋子,專門用來裝從孫家拿來的東西。
當著孫家家人的面,蒙面人們將那些財物裝進各自隨身攜帶的袋子裡,然後綁在了身上,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輕易地將那些財物帶走了。
與此同時,孫家的人被那些蒙面人用繩子捆住了手腳,嘴裡還塞上了一個布團,一個個倚在一起坐在了院子裡。
“孫老闆,感謝配合!”孫元奎是最後一個被捆上手腳的,譚縱手裡拿著一個布團,笑眯眯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錢已經給你們了,放過我兒媳婦吧。”望了一眼被薛毅摟在懷裡的周軒,孫元奎平靜地向譚縱說道,他現在已經看開了,既然無法挽回,那麼就只好淡然面對了。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