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緊張起來,知道他是一個聰明人,於是微微一笑,嬌聲向他說道。
畢竟梅姨在石室裡待了十年,就是傻子也能猜到王道人對她做了什麼,她要是大庭廣眾之下離開了,不僅自己的名聲完了,連霍老九也會跟著受到連累,成為了人們議論的物件,因此梅姨只能悄悄地走,先安穩下來再說別的事情。
“小的記住了。”粗壯小頭目聞言,鄭重地向憐兒點了點頭,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摻合進這件事情,因為他根本就摻合不起來。
梅姨的臉上充滿了黯然的神色,心情十分複雜,她雖然早就想離開這裡,但是等真的到了離開的時候,她卻又不想走了,與其面對著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倒不如在這裡了此殘生算了。
可是,她能一直待在這裡,可是星宇卻不能,星宇有自己的路要走,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每天只能透過一個開在石壁上的石窗來享受陽光的沐浴。
為了星宇,梅姨什麼都能捨棄,為了星宇,她必須離開這裡向霍老九表明一切,讓星宇恢復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當得知譚縱、憐兒和白玉三人在石室裡一切安好後,緊張著的尤五娘終於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她需要知道的就是這個地下暗道是誰修建的,以及為什麼要修建。
可惜的是,王道人已經離開了君山,否則的話將他找來一問便知。
出乎尤五娘意料的是,就在不久後,憐兒從石室裡透過滑道給她傳上來了一封信,看完這封信後,尤五孃的雙目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憐兒在這封信裡將王道人的真實身份和那筆鍾飛揚留下的財寶都向尤五娘做了大略的說明,使得尤五娘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恐怕沒人會想到鍾飛揚竟然會將那些財寶藏在了平日裡人來人往的龍王廟下面,怪不得黃海洋和葉海牛找了十年都沒有找到,誰能想到那筆財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幾天後的中午,竹林小雅。
譚縱坐在桌旁,大口大口地往嘴裡扒拉著飯菜,尤五娘坐在一旁,一邊熱心地給譚縱夾著菜,一邊暗中觀察著譚縱的言行舉止,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不過,令尤五娘失望的是,譚縱偽裝得非常好,她沒有從中看出絲毫的破綻。
愁眉不展的憐兒坐在尤五孃的身旁,漫不經心地吃著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已經從綠竹那裡知道,她和白玉現在已經成為了鎮上人們議論的焦點,大傢俬下里都說她和白玉已經被譚縱佔了身子,因此心情是異常的複雜。
像這種事情,憐兒根本就沒有辦法向別人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她索性就不再理會外面人如何說。
“五姑姑,九爺已經到了,已經回到了家中。”下午,當尤五娘正站在視窗暗中打量著在院子裡摔泥巴玩的譚縱的時候,紫竹走了進來,嬌聲向她說道。
自從知道梅姨在石室後,尤五娘就以有要事要找霍老九為由,讓他從城陵趕回君山,來一趟洞庭湖,畢竟事情已經出來了,霍老九必須要面對。
“告訴九爺,讓他晚上來一趟竹林小雅。”尤五娘沉吟了一下,向紫竹說道。
與此同時,尤五娘讓人去接秘密安置在鎮上的梅姨和星宇母子,準備向霍老九攤牌,看他會如何看待梅姨和星宇這對母子。
尤五孃的話音剛落,譚縱放下了手裡的泥巴,抓起一旁的一根竹棍,往襠下一放,擺出一副騎馬的樣子,口中發出“駕駕”的聲音,騎著竹竿跑出了院子。
譚縱當然知道尤五娘在暗中觀察自己,於是這些天來老老實實地在她面前“演著戲”,為了能使尤五娘更加相信自己的智力只有小孩子的水平,同時也是為了獲取君山上的情報,譚縱從星宇的身上得到了啟發,準備與君山上的小孩子們玩到一起,這樣一來的話既可以騙過尤五娘,又能從那些小孩子的身上找到有用的情報,可謂一舉兩得。
“讓憐兒跟著李公子。”尤五娘見譚縱騎著“竹馬”出去了,於是向紫竹說道,一是讓憐兒來監視譚縱,二來也是保護譚縱的安危。
憐兒正在自己的閨房裡翻看著一本書,聞訊後立刻追出了院子,在半路上趕上了嘻嘻哈哈地騎著竹竿跑向鎮子裡的譚縱,與他一同進入了君山鎮。
譚縱騎著竹竿在鎮子上閒逛了一會兒後,見一幫小孩兒在街邊玩耍,於是就走上前,與那些小孩們玩到了一起,又是捉迷藏又是過家家,令經過的行人們不由得紛紛側目而視,竊竊私語地議論著他。
不久後,譚縱領著那些小孩們玩起了“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