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不要閉上眼睛,不要閉眼!'
'——再堅持一下耀司……醫院就到了!'
'……宮崎耀司,一定要用這樣的辦法才能說服自己徹底放棄伊藤忍麼?……'
'——沒有你……誰也不會幸福!!'
伊藤忍有他的光,即使沒有宮崎耀司,他也選擇在那樣的追逐中生活。
可是,如果沒有宮崎耀司,那些用生命跟隨著黑龍的人……那用一世活著來愛你的碎月……他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
昏迷之際的宮崎耀司說出了什麼……誰也沒來的及聽清……但是看著這人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織田靖嚴覺得,這個世界模糊了……
'~~~想哭來試探自己麻痺了沒
全世界好像只有我疲憊
無所無所謂反正難過就敷衍走一回
但願絕望和無奈遠走高飛~~~ '
“總長,不要閉上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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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宮崎耀司重傷?……是嗎,那又怎樣?告訴我這件事你們有什麼目的?以為我會聽話回去?哼……我告訴你們,伊藤家的那條狗就是死了,我也絕不會流一滴眼淚出來!所以,別想用苦肉計來打動我!!”惡毒殘忍的話語,無情的響起……
“小忍忍,去看看宮崎老奶奶吧,織田老爺爺特地打電話來,怎麼都要買人家一個面子的……那可愛的人家,就賠比人家差一點可愛的小忍忍去一下吧。”
“我也去吧,說不定能幫上忙。”將手中泡了一半卻已經清香四溢的花茶放下,這正是上一次從千夜碎月哪裡順來的梅花茶珠,曲希瑞開口道。
“那可愛的小凡凡,小農農……”
“停,令楊,你在說下去人家手術都做完了……我們都去。“雷君凡打斷展令揚的即將出口的長篇大論。
南宮烈心裡感到莫名的不安,抽出一張撲克,翻開牌面,印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張……鬼牌,不由得皺起了眉。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宮崎耀司這次好像真的要出事!”
“烈,你手裡怎麼是鬼牌?難道說……”向以農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東邦的眾人集體起身,向醫院出發。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聽到‘鬼牌’二字時伊藤忍眼中,那沒能掩飾好的一閃而逝的慌亂……
無心地傷害,和故意地作弄,本質上是一樣的。
伊藤忍和展令揚,以及整個東邦,在恣意妄為,瀟灑青春的時候,卻也真真實實的成為傷害他人的源頭。
這……也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人,為什麼總是要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才會在某一天恍然大悟的發現……
原來,曾經有過那麼美好的事物
……出現在我身邊。
可是自己,卻沒有發現……
'~~~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
夜越黑夢違背難追難回味
我的世界將被摧毀
也許事與願違
累不累睡不睡單影無人相依偎~~~ '
作者有話要說:碎月終於要發威了。。。。。。
逆鱗,血染的祭祀
在你看來,千年如已過的昨日,又如夜是的一更。早晨發芽生長,晚上落下枯乾……我們廢盡的年歲好像一聲嘆息……
痛疼總是來得輕易,常常伴隨著夢而來,間或是悶痛,間或是鈍痛,間或是銳痛。像一簇堅硬的植物般攻城掠地般前進,又以思維所無法捕捉枝葉蔓延方向逃竄,把人睡夢裡驚醒……
—— 君寞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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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綜合醫院最高治療層:
只是無論是染血的大理石地磚、陰沉沉的伊藤忍,還是靜靜靠牆面色蒼白的碎月,抑或是以拳捶打牆壁直至鮮血滿拳的織田,都似乎在極力論證著事實急救室裡的人是宮崎耀司這個事實。
碎月一身和服,挺的筆直的背脊,聽著、看著……也只是聽著、看著……
被滿溢的悔恨壓得喘不過氣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到底悔著什麼,恨著什麼。
於是,他默然的看著身前的一切,各色表情,萬般心思,此刻……都與他無關。包括伊藤忍在看到他後,那一剎那露出的心虛和無措的表情……都跟自己無關。
碎月自從接到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