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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字,是前世的我,曾經存在的痕跡;也是今生我,與你之間的羈絆。。。。。。

——有些人註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是註定被人等待的。從前的你,是那個等待別人的人。

今後,我會讓你做那個被人等待的人。。。。。。

鈴蘭和龍膽草,合在一起,代表的是——絕望過後來臨的希望。它們的組合是命運給與無望愛情的補償。。。。。。

而我願意成為生長在龍膽草身旁的鈴蘭。陪著對方,在破碎的月色中籌躇;於冰冷的寒風中搖曳;只盼有一日你能回頭,看到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寞昔。。。寞昔。。。寂寞如昔。。。。。。

。。。。。。君得寞昔。。。是否如昔?。。。。。。

作者有話要說:君寞昔註定是宮崎耀司生命中的變數;他也成為了日後陪伴了宮崎耀司一生的知己。

PS:親們,寞昔一直都很心疼那些註定是配角的角色們。所以,我想讓他們的悲傷少一些。。。再少一些。。。

主角碎月(就是寞昔啦)雖然過程是難熬的,但結局註定是幸福的。

我認可的潛規則是:想要的到什麼,就必須先付出相應的代價!

碎月想讓耀司幸福,那麼,他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呢?

(寞昔會在文的後面告訴大家的。。。。。。)

希望各位看客能憐惜碎月和耀司,還有像耀司一樣的很多角色,(如:四聖獸裡的里昂、烈火裡的赫爾萊恩。。。)他們其實沒有錯,錯的是愛情本身。如果愛上一個人是罪的話,那麼所有人都該受到審判。沒有什麼痛,更甚被所愛的人憎恨。。。。。。

在所有主角擁有屬於他們的幸福時,沒有人會想,最悲傷的其實是他們。。。。。。那些成就了他人的幸福,自身卻永遠分享不到光的溫暖。

定居,迴歸日本之後

一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少年在大道上走著。

少年長長的黑髮被他用髮圈在腦後扎住,順著修長的頸項一直流到腰跡。順滑柔暢的美麗黑髮被輕風吹起,劃出優美的弧度。然後輕輕地飄落在他藏青色的風衣上,一路吸引了路邊很多人驚訝、羨慕的目光。

從正面看去,少年有一張美麗到讓人驚訝的臉。

雪白的臉蛋在初春那層淺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帶著有些透明的晶瑩。微紅誘惑的嘴唇,挺直完美的鼻樑,遠山淡雅,清秀如黛的眉下是一雙溫柔似湖水般翡翠色的眼睛。

少年一邊前行,一邊帶著輕淺的微笑和路邊的人,禮貌地點頭示意。然而被吸引來的目光中,沒有人發現他潛藏在平和愉悅的微笑下的發眉宇間,那一縷淡淡的憂愁。

“吉野君,回寒衫別墅。”

從出版社大門裡走出,對司機吉野正介報出地址,就把自己扔進了柔軟的沙發椅裡。

開啟手裡的資料夾,把新完筆的原稿抽出來翻看了一遍。總算是稍稍讓我鬆了一口氣。來到日本兩個星期了,除了回了一趟本家見了朔月一面,這些天基本上都在趕稿子。在別墅打理好之後,我就一直馬不停蹄的在範圍不遠的大和出版社奔波著。好不容易有個間斷偷得浮生半日閒,涉谷總編還要我到出版社商議書展的事項。

不過日本的環境還是相當好的,優美的環境對創作靈感應該能起到很大作用。決定在朔月準備的寒衫別墅那裡住下,還有一方面是為了躲避那些喜歡打探他訊息的出版商和追星一族,他的脾氣確實是不錯了,現在想來自己也沒有必要來打理什麼人際狀況。

但是從小說《蓮觴》面世之後,因為作者從未露面的緣故;涉谷總編說,我在圈子裡居然被稱為神秘人……

要是現在被人發現君寞昔就是我;開玩笑;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雖然更出版社和幾個認識的傢伙約定好身份保密,可我才不信涉谷主編那隻老狐狸會放過擁有全亞洲小說銷量前十的優質勞工在一邊不用。

無意與他人攀比,寫作對我而言只是為了那個人。只是誰想到一部《蓮觴》加上晃司看中的幾首歌詞,居然引起那麼大反響。

還記得,晃司曾經在他的演唱會上說過,他的歌只為一人唱。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還真的很像啊!也許是心意相同的緣故,南條晃司居然看得上我的作品。

……我該覺得自豪麼?

不過,這個世界到底是由什麼構成的?為什麼剛回到日本幾天,晚上回家的路上都能捎帶回某個醉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