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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後就不停的諷刺著他,只有南宮烈一個人除外,他不是不參與,只是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宮崎耀司的身邊似乎有什麼特殊的存在,強烈的干擾到他原本的判斷。

“宮崎耀司,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一句話使嘈雜的說話聲停了下來,緊接著,

“宮崎耀司!你究竟又想要幹什麼?” 伊藤忍把手裡的煙盒狠狠地砸了過去。

“啪——” 金屬質的煙盒摔在了地上,宮崎耀司沒有躲,僅僅是因為他不想躲,他騙自己這樣的話,也許有一天當忍生氣的時候會想起經常被他出氣的自己。

不顧額頭流下的血滴在了地上,耀司將盒子拾起,並將一張紙一起放在桌上,“伊藤伯父的壽辰快到了,他希望你能回去出席宴會。”

“哼,果然是伊藤家的狗!只會幫著主人亂吠。我不會去的,告訴你,狗只要帶在地盤上乖乖的等著就好,不要出來到處亂跑!”

“是啊,我會等你回來的。”耀司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逃離,他真的已經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令揚,他就這樣走了?” 烈再次說道。

“沒道理,我以為他會賴在這裡直道說服伊藤忍為止的。” 雷君凡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而展令揚在聽了同伴的話後,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

“不是很有趣嗎?呵呵宮崎奶奶有些反常啊。說不定會日本看看會有什麼有趣的發現呢。 ” 難得展令揚沒有廢話的提出建議。

東邦六人自顧自的盤算著‘旅行計劃’,沒有人注意到伊藤忍自宮崎耀司離開後就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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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紐約的天空裡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細密的雨絲落在地上,帶開一圈圈的漣漪,沒有人願意駐足去欣賞這份恬靜,只有心裡不斷加劇著的煩躁感,促使還在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腳步。

雨綿綿細細的下著,迷濛了街道,模糊了世界的界限,一種憂傷的氣息在雨幕中瀰漫……越下越大的雨水,沖走了路上留下的輪胎痕跡,卻衝不走那一抹深深的悲傷。

一陣低吟淺轉的旋律悄悄溜出了開了個縫的玻璃窗,那些或高或低或急或緩的音調如同海里的鮫人,吟唱著千年的憂傷,百年的寂寞,輕輕叩響了行人心中那扇封閉的大門,匆忙的腳步漸漸徐緩下來,越來越多的人駐守於那棟三層樓的小洋房前,細心聆聽著那悠揚的小提琴聲。

悲傷的旋律從一間別墅三樓的落地窗前傳出,盤旋著,迴盪著,迴盪在繚繞著迷濛的雨霧的大街上……

“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之死》 ”已經有懂行的人迫不及待說出了樂曲的名稱。

“想不到竟然在這裡聽到這麼有感情的彈奏。”說話的中年人突然沉默起來,用近乎呢喃的聲音嘀咕著,“僅用三根弦彈奏的音樂竟然能產生這麼多的音域跨度,該說真是天才的演奏呢……。”

樂曲漸漸到了□部分,跌宕起伏的音調也變得像洶湧的湖水,一浪高過一浪,緊緊揪住了樓下聆聽者的心,大家似乎能夠感覺到彈奏著的手指在琴絃上如行雲流水的划動,看到那隻天鵝用盡最後的力量垂死的掙扎……而在最關鍵的時候,那優美而哀傷的音樂卻突然戛然而止。

“哦,不~~”不願散去的人群發出哀嘆,希望著能夠再聽到音樂的重新響起。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直到二樓的視窗出現了一個身影拉上了淡淡半透明的白色窗簾,才徹底澆滅了那些人最後的希望,紛紛不情願地散去。

而人群之中有一個俊美的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靜靜地看著那透出窗簾的溫暖的燈光,隨即躬身鑽進了路邊停著的黑色賓士車。誰也沒有留意到他眉宇間出深邃的憂傷,也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窗臺的主人,正隔著半透明的窗簾靜靜注視著男子離去的背影……

“傻瓜……”少年的低喃,如同點點的雨水,在滴落的瞬間及其一朵又一朵漣漪……

宮崎耀司坐在汽車裡珍貴的真皮沙發上,那些仍舊留在腦海裡的一個個音符還在演奏者悲傷優美的旋律,手指情不自禁地敲擊著方向盤的把手。眉宇間的憂傷愈發深沉。按下藍芽按鈕接通一個號碼,他的聲音有一絲沙啞,

“織田嗎?我今天不回去了。”

“是的,總長。要安排酒店麼?”

“不用,我自己會處理。”

“好吧,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