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昔,也許我會愛上一個叫展出雲的男人……然而,今生遇見了耀司,我已經無法再讓自己不屬於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所以,抱歉初雲。。。。。。我;不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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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輕的時候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
請你 請你一定要溫柔的對待他
不管你們相愛的時間有多長 或多短
若你們始終溫柔的相待
那麼 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暇的美麗
若 不得不分離
也要好好地說聲再見
也要在心裡 存著感謝
感謝他給了你一份記憶
長大之後 你才會知道
在驀然回首的剎那
沒有悔恨的青春才會了無遺憾
如山崗上那輪靜靜的滿月
間奏,最後的安謐1
日本京郊——黑龍落:
一間和式的房間在午後的光暈下顯得十分安靜,房間的木門朝栽種著幾棵上了年歲的櫻花樹的庭院裡半開著,和熙的風爭先恐後的飄進房間,彷彿想去一見那房裡勞累的倚著桌子睡著的人。
窗臺上,掛著那睡著的人曾送給房間主人的瓷風鈴,繪著墨梅的紋案,隨著風的輕輕拂動,叮—叮——作響,愈發惹得人昏昏欲睡。
乳白色的榻榻米上鋪了一條薄墊、一個軟枕、彷彿為了昭示細心二字的含義,又格外的加了一條薄被。俊美的男子趴在薄墊和軟枕上,背上蓋著薄被,右手還拿著一支鋼筆,筆下以及身體四周撲開著幾十張列印滿字的檔案,左手手背上插著針,吊著鹽水。他時不時在檔案上籤上自己定名字,再挑出一些有問題的留在一邊……這樣一來,慢慢的左邊透過的有一座小山那麼高,而右邊沒有透過的倒是意外的只有幾份而已……
有意思的是,在溫暖的陽光和微風的撫慰下,靠在書桌上的少年已經進入了深層的睡眠,反倒是打著點滴半躺在榻榻米上的男子,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過,這並不影響房間裡安靜、溫馨的氣氛……
話說,宮崎耀司和碎月自從回到了日本,碎月就開始監督耀司調養自己的身體,特別是胃病的護理,基本上都是碎月在照顧,好在千夜財團本身和帝國就有合作(這在一開始就提到過),碎月和織田、戴維斯等人又都已經算的上很熟悉了,所以,就算黑龍落裡多了這個清雅少年,也不會引起什麼大問題,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織田經過一些事情後已經完全認可了碎月的存在……自然也就不會來打擾這裡兩個人的私人時間。
好吧話題扯遠了,我們要說的是:為什麼算是半個病人的宮崎耀司,精神會比碎月來的好呢?
這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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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乖乖的坐在床上,喝著南條晃司遞給他的熱牛奶,揉著因為宿醉而發疼得額頭,回憶起昨晚的慶功宴,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昨天下午,涉谷總編突然打電話聯絡他,說是寞昔展會之後,他的作品銷量上升到全日本第一,亞洲第四的排名。所以,晚上所有的編輯人員還有編外人員都會參加慶功酒會,讓他無論如何都要露面一次。
好吧,慶功就慶功吧,反正他這張臉也不是沒有人看到過,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南條晃司、Sakuya、雨京成這樣的歌手也會在作家的圈子裡出現??
涉谷總編真的不是在算計些什麼嗎?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當涉谷老狐狸把他推到這個世界的那些‘大腕’歌星堆裡的時候,說了一句讓碎月險些打碎淡定笑容的話。
“寞昔啊,你的才氣圈內人是有目共睹的了,你又那麼年輕,發展的空間比有些人大得多……”涉谷總編一幅語重心長,慈眉善目的樣子。
“總編,你有什麼安排就直說吧,如果在我底線之內的話,我會盡量配合的。但是,如果超過了我的底線,你知道……寫作並不是我生活的主線。”
“當然,寞昔,你也不是普通的天真少年,這點我很清楚。所以,直接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你的那些作品《蓮觴》、《絕愛》、《荊棘物語》、《海潮花》、《血色桔梗》……有很多公司有興趣用作劇本。噢……對了,寰宇集團你知道吧,他們總裁最小的公子就有與你合作的意思,那個小公子已經和我聯絡過了……寞昔,你可以考慮一下,當然,如果你反對,我們東京出版社也不會強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