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團有了命令,前線有些不穩,是城主府僱傭我們去前線守一段時間。”
亞克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前線不穩了,吝嗇的老約克曾經說過,現在西莉也這樣說,前線應該真的很吃緊。
“難道威斯克帝國還能突破防線?”
亞克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突破防線倒不至於,不過這次威斯克帝國的攻擊的確很猛烈,前線非常吃緊,連坎斯利城比較活躍的傭兵團,每一個都被僱傭去了前線。好在這次我們暫時守住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威斯克帝國的攻擊就會減弱,最後進入休整期,沒什麼大不了的。”
西莉聳了聳肩,她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對於戰爭、殺戮根本就沒有一點畏懼。
當亞克將所有布條都拆開後,看到傷口時,亞克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西莉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而且更恐怖的是那條傷痕中間有一段,似乎連皮肉都沒了,好像被什麼給硬生生的鉤走了一般。
僅僅只是用布條包裹住,隨意敷了點傷藥,這麼敷衍的包紮,若是感染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有沒有藥劑?”
“當然有,這是藥劑作坊最好的傷藥了。”
西莉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是傭兵團常備的藥劑,也是從藥劑作坊裡購買的。
亞克拔開瓶蓋看了看,隨後點了點頭道:“不錯,的確是藥劑作坊裡最好的療傷藥劑了,敷上這些藥劑,再好好包紮,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夠傷愈了。只是可能會留下疤痕,有些麻煩。”
西莉撇了撇嘴道:“疤痕算什麼?哪個傭兵沒有疤痕?”
看來她倒是能想通,亞克將藥劑一點點的倒在了手上,對西莉說道:“我今天透過藥劑作坊的考核,成了一名藥劑學徒了。而且過幾天還要正式舉行拜師儀式,拜科隆老爺為師,到時候你若有時間便去一趟藥劑作坊。”
“什麼,你成了藥劑作坊學徒,還要拜科隆老爺為師?”
西莉睜大了眼睛,似乎顯得很吃驚。趁著這個機會,亞克立刻將手中的藥劑敷在了西莉的傷口上,頓時,即便是西莉都忍不住身體顫抖了起來。
“你……”
亞克白了西莉一眼道:“還以為你不怕疼呢,這還算輕的,若是日後感染,你這條手臂都廢了。”
說罷,他便仔細的給西莉包紮了起來。
亞克包紮自然是用前世的包紮辦法,遠遠比之前西莉的胡亂包紮有效得多,一時間,看到亞克認真的模樣,西莉竟似乎感覺有些痴了,心裡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你真的要拜科隆老爺為師?”
“這是自然,我讓阿曼達大嬸通知了萊納大叔,到時候一起去參加我的拜師儀式。說來也古怪,科隆老爺一個藥劑師,怎麼收個弟子還興師動眾,舉行正式拜師儀式?”
亞克心裡一直都有些疑惑。
西莉則臉色凝重,低沉著聲音道:“亞克,你可別小瞧了科隆老爺,聽說他在坎斯利城可是一個大人物,連我們的傭兵團團長大人,似乎都對科隆老爺很恭敬。你有幸成為科隆老爺的弟子,那自然是很好的,不用去參軍,更不用做傭兵,而且還很安全。日後若能單獨配製藥劑,那更是了不得,不用做多麼危險的活兒就能一輩子無憂了。”
的確,在坎斯利城的普通人看來,藥劑作坊的科隆老爺,僅僅只是配製一些藥劑,卻能夠收斂大量的財富,都羨慕不已。
能成為科隆老爺的弟子,是無數人都夢寐以求的。
亞克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談,而是話題一轉,指著西莉手臂上的傷口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戰鬥讓你受這麼重的傷?而且看傷口形狀,似乎被野獸襲擊了?”
“不是野獸,但比野獸更加可怕,是威斯克帝國邪惡巫師們的改造人。我們碰到了一個可怕的改造人,有三名同伴都在那一戰中死了,就連我也是僥倖才保住性命,最後才堪堪將那名改造人擊退。”
提起那場戰鬥,西莉似乎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改造人!”
亞克又一次聽說改造人這個名字了,他的記憶中也有關於“邪惡巫師”以及“改造人”的記憶,但僅僅只是一些簡單的瞭解,大都是基於一些匪夷所思的傳聞。
具體巫師和改造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亞克卻一無所知。
看到亞克似乎有興趣,西莉也就繼續說道:“其實威斯克帝國的進攻倒不算什麼,但就是那些邪惡巫師製造出的改造人非常強大,他們往往能以一敵百,而且悍不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