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麼,我也許明天就死了,不能一直陪著你!”張磊叼著鮮豔的紅櫻桃,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
“我知道,我不在乎,別那麼老古板好不好,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我都不在乎,你那麼在乎幹什麼!”說著天囂的兩隻手用力的把張磊的腦袋向下按,她對於張磊一直這麼不鹹不淡的在自己的胸脯上做文章早就不滿意了,光是在這裡揉來捏去,什麼時候才會有高潮?!
張磊也覺得差不多了,有些東西就算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大概的地方也是知道的,他的手向下探去,觸手是一團黏呼呼的軟肉,上面似乎還在散發著潮氣。
兩個手指開啟,上面沾著的粘液拉出了一條透明的蛛絲,看起來跟張磊的新繩標還真有些相像。
此時張磊也忍不住了,只感到胯下漲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以前這樣的時候,張磊都會對他進行五打一或者十打一之類的,很不雞道的,圍毆活動。可是現在就有現成的雞套子,如果這時候在進行那種不雞道的活動,那簡直就是對天囂的侮辱。
“你真的不後悔?”張磊弓腿跪在了天囂兩腿中間,他的動作很笨拙,但是至少知道基本的接觸點應該在哪裡,不至於像是傳說中的笨新郎一樣,跑去衛生間用自己的腦袋撞馬桶。
“廢話,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快點!”天囂現在真的覺得有些後悔了,這傢伙怎麼這麼墨跡,也許喜歡了他真的是一件錯事。
其實就算是天囂後悔,恐怕張磊也已經收不住槍頭了,這時候不要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其實都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張磊不是一個很殘忍的人,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所以他只能大義凜然的,操起自己的騎槍,勇往直前的向著前方直衝了過去。
可是事實證明,新兵通常都會出點什麼差錯,張磊這個姿勢只能說是大致正確,其實離著標準的姿勢……以及標準的位置都還有著那麼一點點的差距。
張磊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已經插進去了才對,可是事實上,他的槍頭碰到了一堵牆,不是那堵薄薄的牆,而是一堵厚牆,上面根本沒有洞給他穿進去,他走錯地方了。
“啊喲,你亂捅哪裡啊!”天囂恨得牙都要咬碎了,雖然聽說第一次挺疼,可是這好像疼得不是地方吧。張磊到底是年輕力壯的小夥,而且虛榮的張磊還對那裡進行了強化,就算戳到沒有了洞的地方,也把天囂頂得生疼。
“這個!那個應該在哪裡啊!”張磊也不逞能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手上的粘液也撐到了頭上,看起來亮晶晶的,倒是挺好看的。
“這裡啦!”天囂把手伸了過去,有些發抖,但還是堅定的抓到了個肉條子,天囂有些恨恨的用力攥了攥,倒引來張磊一陣舒服的呻吟。
天囂感到自己的臉都要熱炸了,她把手中惹厭的破東西壓著頂在了自己正確的洞口,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天囂感到無比的委屈,這真是自找的,這簡直就像是被搶劫還得自己翻兜。
張磊這次倒是沒有有辜負天囂的辛苦勞作,他用力一挺腰,大半個壞東西就沒入了天囂的身體,雖然中間好像有一點小阻隔,可是那在正義的大軍下根本就不成為阻礙,阻擋歷史潮流的不管它是牆還是膜都不會有好下場的,等待著它的只有毀滅。
天囂本來是打定了注意不叫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練功的時候經受的痛苦多了去了,能有多疼。
可是真的事到臨頭了她才知道,原來忍住真的是不那麼容易,可是她的驕傲又讓她不能叫出來,既然如此,用張磊肩膀上的厚肉磨磨牙應該可以的吧,誰叫他弄得自己這麼疼來著。
張磊肩膀的口感並不好,天囂甚至懷疑自己不是咬在肉上,而是咬到了厚厚的橡膠論壇,真的想不到這個張磊的口感這麼差,天囂這時似乎已經忘了自己初始的目的,用力的在張磊的肩膀上磨著自己銳利的小貝齒。
這時候小色狼張磊總算知道了應該繼續做什麼,他的腰部一前一後的慢慢動了起來,隨著動作的繼續,也開始熟練了起來。
這時候天囂體內被撕破的地方上面還有著斷裂的肉芽,在這麼摩擦之下自然是痛的很,“你,你慢一點!好痛啊啊!你這混蛋!啊啊啊啊啊!”
雖然是痛,可是偏偏跟下面傳上來的陣陣快感混雜在一次,一樣是第一次的天囂自然是極其敏感,還沒等到張磊聽話的慢下來,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從下面席捲了上來,她只能用手無力的勾著張磊的脖頸,才能讓自己仍然掛在上面,但也是不自主的向後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