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邊境的一個山村裡做王國稅務官的學徒。差一步就是逐出家門——但凡奧加洛薩男爵還有一個親生兒子,就不會發落地那麼輕。
舊貴族的大佬們對於這場莫名其妙的刺殺感到莫名其妙。雖然他們有過幹掉索蘭特的想法,但並不打算就這麼付諸行動。在另外幾次聚會上,他們更傾向於使用謀略。他們發動了自家的關係四下打聽,基本確定了刺殺行為跟自己這方的人沒有任何關係。新貴族那一邊的人則是普遍地震怒。上層的人覺得舊貴族的人實在是無法無天,下層的覺得王國的叛逆著實大膽。五天的時間裡,佛羅倫蒂諾的街面上發生了十幾起貴族子弟間的鬥毆行為。有些是因為舊怨,有些是因為新仇,還有些是見面認準了身份就開架的。治安隊疲於奔命,王國貴族事務司也是一樣。雖然鬧事的都是閒散的傢伙,家裡也沒有多少權勢,但終究是貴族,處理起來要走程式的。
下層如此,上層的交鋒就文雅許多。具體的細節維克多不知道,當他聽說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的中午了。來的是奧斯塔夫伯爵,帶著兩個侍從,穿過王國禁衛軍的崗哨。那時候維克多正在書房跟著索蘭特識文斷字,安逸地很,絲毫不在乎窗外的變化。
“你們真是悠閒。”奧斯塔夫伯爵進門的時候嘆著氣,“哦,不用行禮,是我不讓僕役通報的。”
客氣歸客氣,索蘭特和維克多還是站起身來,略略欠身。
“這些天我沒來找你們,是為了避嫌。”奧斯塔夫伯爵擺擺手,尋了一把椅子坐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