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道:“三間上房,一間庫房。我們的貨物只要封存著,不需要派人去保管。此外,馬匹也給我養的壯實點。”掌櫃眉開眼笑的接過兩錠元寶,立刻叫小二領著這七名苗人去房間了。

臘月初八,揚州人很是平常的度過這個節日。可是從這天開始,揚州將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深夜,揚州郊外一片黑暗。一輛馬車在夜幕中疾馳,那車上坐著揚州府的大老闆劉員外一家四口,因為初八這天去蘇州探親,和親戚談家常的時間長了些,所以深夜方才趕的回來。雖然是夜路,但因為是雪天,皚皚白雪反射著天光倒是照亮了通往揚州的道路。那劉府的管家劉福駕車駕了半夜極為睏倦,但為了早點趕回去還是竭力的提高馬車的度。忽然,前方道路傳來一陣小孩的哭聲,劉福立刻御馬收住向前飛奔的馬車。

待車子停了下來,劉福放眼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裡隱隱約約有一個瘦小的黑影。“劉福怎麼停下來了,外面何事啊?”劉員外掀開馬車的帳子彈出頭來問道。劉福道:“回老爺,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我且下去看一看。”說完劉福從馬車的車架上取出一紙燈籠。提著燈籠便下了車,菊朦朦的光芒透出了燈籠紙,照亮了一丈方圓的地方。劉福提著燈籠朝那黑影越走越近,終於,他看到了一個孩童真蹲在地上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哭。那孩童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紅色的頭繩扎著沖天的小髻,只是他的衣著很是單薄。在茫茫雪地裡,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孩子?劉福疑惑著,對那孩童道:“小朋友,大半夜的在外面亂跑幹什麼,還不快回家?”那孩童聽得他說話,停止了嗚嗚聲,陰陽怪氣的回答道:“等我填飽了我的肚子,我自然會回去的。”

這聲音猶如鬼魅,讓人毛骨悚然。劉福全身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丟了燈籠轉身就跑。“嘿嘿···你跑的了嗎?”那孩童怪笑一身,身立刻躍了起來,一下子便跳到了劉福的肩膀上,對準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劉福的喉嚨立刻被那童子咬穿了,滾熱的鮮血立刻噴湧而出,湧那孩童口中。劉福眼前一花,連慘呼之聲都沒有來得及出便撲通一身栽倒在雪地裡。那孩童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血,抬起頭陰笑道:“好久沒有喝到如此溫暖的人血了。”他站起了身,抹了抹嘴上的血漬,又朝著馬車走去。劉員外一家四口早就聽到了車外的異響,但他們退都嚇軟了那裡敢跑,只躲在車廂中瑟瑟抖包成一團。“嘩啦”一聲,車簾被撕開了,陰冷的寒風立刻灌入其中,伴隨著寒風出現在四人眼前的還有著一雙散出血紅色光芒的眼睛。這可憐的一家四口,只來得及出一陣痛苦的慘叫聲,便魂歸九泉了。

“洛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揚州知府徐默大吼著衝進了洛府。揚州總兵洛元盛正在休息,忽然被徐默的驚叫聲吵醒。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叫道:“別喊了!吼得跟殺豬似地,本官起來了。”洛元盛出了門,朝徐默道:“我說,徐大人,大清早的吼得滿城的人都快聽見了。你好歹也是揚州知府,什麼事情把你搞的驚魂未定的?”徐默道:“稟洛大人,昨晚揚州郊外出了一宗命案,死的是揚州富商劉老闆一家四口和管家劉福。”洛元盛驚道:“什麼!盡然一下死了五條人命,你把情況詳細說來。”徐默回道:“此案極為詭異,現在還講不清。大人還是隨我去府衙看下。”洛元盛道:“也好。”便同徐默前往了揚州府衙。

揚州府衙,大堂之上,正著白布遮住的五具屍體,劉家人在一旁嚎啕大哭。洛元盛一到,劉家人便立刻圍了上來,不停的哭訴道:“洛大人,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我家員外從未做過有昧良心的的事情啊,不想卻被人害死了,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洛元盛點頭道:“劉老闆是個大善人,這是整個揚州城都知曉的。你們放心,本官一定會追查下去,為你們找回公道。”劉家人聽言,連連道謝。張元盛朝仵作道:“你向我稟報一下,劉家五人的死因。”那仵作拱手道:“回大人,那劉家五人的死因十分怪異,屬下還是去後堂向二位大人詳細說明。”洛元盛點頭道:“便依你所言。”三人立時走向後堂。

到了後堂,那那仵作道:“稟二位大人,屬下剛剛檢查過了劉家五人的屍身,那五人死的太詭異了。他們屍身之上只有一處傷口,那便在他們的脖子之上。根據屬下多年經驗,傷口是被某種東西咬穿的。更奇怪的是,他們的致命之處不在於脖子上的傷口,而在於全身的血液都被吸乾了。”洛元盛聽後,皺了皺眉:“若是普通野獸所傷,怎麼會吸乾血液,難道是妖魔所為?”仵作道:“屬下也是這麼認為的,從現場的種種跡象看,除了妖魔,還有什麼東西可以這般